他现在算是熬出头了,本来是阶下囚,现在是座上宾。好吃好喝好服侍,没两个月时候,他就已经乐不思蜀了。
可谁知,张符一“病”就“病”了两个多月,眼瞅着张子平和张通玄一大一小这两只“笨绵羊”就要落入张符这个“恶老虎”的嘴里了,步飞烟再也坐不住了,拉着张子祥就想回东海渔村。
“这……”
这些日子以来,白三最常常停止的文娱,就是玩,玩弄一下这个,打趣一下阿谁。张子祥身为老朋友,天然也是中招最多的人。
“我说的话,还是不要了吧!”
“甚么影响不好啊?我可奉告你,今儿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可不让你再进门儿了!”
……
龙虎庙门人全都忍着笑,假装没瞥见,还是该干吗就干吗。
步飞烟立即勃然大怒,将手中的茶杯往那案上一放,就是一通数落:“修真者百病不侵,连缺胳膊断腿都能渐渐长返来,还能有甚么病能让他躺在床上俩月都不起床!清楚就是贼心不死,还想着让你,让玄儿去做这劳什子“天师”!”
而张子祥自小就糊口在如许的环境中,耳濡目染之下,也垂垂地养成了这类“优良品格”。再加上步飞烟天真烂漫,向来没有接管过“三从四德”的“杰出教诲”,天然也不会跟张子祥客气。
步飞烟固然一眼就看出了张符的“狡计”,但她现在是张子祥的老婆,也不得不顾及龙虎山的颜面,没有去闹。
“你说呢?”
“娘子啊!现在不比在东海渔村的时候了,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意义一下就得了。”张子祥跪在门口的搓衣板上,对着屋内的步飞烟苦苦要求。
“哼!”
张通玄在一边儿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就这么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的爹娘上演一出“家庭伦理行动大戏”。
“大庭广众如何了?我们伉俪之间的事儿,碍着他们甚么事儿了?”
未几时,白三转了出来,对着张子祥呵呵一笑,齐活儿了!
白三偶尔也会插手。
更何况,张符老早就想将“天师”的位子交给张子祥来做,让张子祥做“天师”,将他和天师道绑在一起,这恰好一举两得啊!
“这甚么这!从速的!”
这不,张子祥正跪着呢,白三就已经收到动静,晃闲逛悠地赶过来看笑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