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垂垂尝不到长处以后,也是深感毒手,逐步收敛了他们南下的爪子。不再单干,改成合作。像个专门拉偏架的,一会儿帮帮北齐打北周,一会儿结合北周揍北齐。总之就是看谁快没气了就给奶一口,保持住两个傻瓜打斗,谁也打不赢这个状况就好了。
高纬被囚以后,他便动手安插。待到北周攻城的时候,他便偷偷调派残剩的四象星老将高纬救出来。
比及北魏分裂成北周和北齐这两个国度以后,突厥的春季到临了。
刘桃枝站在城头,望着那些本来的北齐百姓毫不踌躇地丢弃本身的故国,内心就很不是滋味。
颠末这一仗,兰陵王高长恭正式打响了名号,成为名副实在的“北齐战神”。但同时也和突厥结下了大仇,将突厥人完整推向了北周的那一面。
战役是不会跟着人的意志而停下脚步,失利也是一样。
草原上的豪杰就像是那边的草普通,本年烧光了,来岁还会再长出来。以是匈奴人被卫青、霍去病赶走以后,东胡(鲜卑先人)人抢占了匈奴的地盘;鲜卑人南下以后,柔然又悄悄鼓起;北魏太武帝拓跋焘毁灭柔然,突厥又是趁着这个机遇大肆抗张气力。
雄师压境,围城不攻,邺城内部民气惶惑。短短数日之间,城内便连续有人流亡投降。
哪怕刘桃枝再如何尽力挽救,北齐都不成制止地走向灭亡。
成果是很风趣的,毁灭北齐的虎伥,打着为北齐复国的借口,向着北周策动了战役!
“此后再有投降信送来,直接扔了!不要再送到我这儿来,没的惹民气烦!”
但是突厥这么作,总会踢到铁板的。
北周建德六年正月十九,北周武帝宇文邕策动总攻,不过数日便焚西门,破邺城,入皇宫。齐军实际批示者刘桃枝没于军中,不知所踪。周军在皇宫当中找到已经疯了的高纬,献于武帝,北齐灭亡!
粮匮财尽,兵无战心,邺城能够守得下来才真是见了鬼了!
此次北周灭齐之战,他们早就筹议好了,地盘归北周,抢的东西要分给突厥人一份。因为这个,突厥人在北境蠢蠢欲动,搞得高纬一开端都不敢变更北境狼骑南下勤王,最后却便宜了高延宗,让他靠着保存下来的北境狼骑过了一把瘾,当了一个“二日天子”!
突厥人趁着北周北齐两方大的不成开交之际,上蹿下跳,一下打打北周,一下抢抢北齐,而北周北齐两边前期因为迫于突厥的气力过大,都不敢将突厥获咎过火,以免将突厥完整逼向对方那面去。而这类放纵也形成了突厥的日趋骄狂,更加不把北周北齐放在眼里。
厥后数月,齐国残存贵族固然拥立了高纬季子高恒为帝,持续与北周相抗争,但在天下局势面前都如同螳臂当车,完整起不到感化。北周逐步同一了北方各地,并终究闪现出了兼并天下的资态!
在这个乱世,谁能把控本身的运气吗?
不过另有的挽救,这不有个北齐范阳王高绍义逃到突厥来了嘛!就打着为北齐复国的来由,再造一个打斗的敌手就好了!
但要说跟着北齐一条路走到黑,他自认也没有到阿谁份上。
突厥人悔怨了。本来好好地拉偏架,成果本身把此中的一个傻瓜霍霍死了,这不是本身给本身找不痛快吗?
“是……是……”信使不敢多言,唯唯诺诺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