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丧师辱国,必死无疑,但是谁让杨坚缺人呢?想要造反,没有亲信如何能行!
本来此次出征北齐,没他甚么事儿的。因着这个念想,他便主意向杨坚请缨,想要插手军队当中。没成想,杨坚将他安排到了虎贲军中当了个甚么挂名智囊。每天就躲在火线看看云,睡睡觉甚么的,和他之前在隋国公府的日子没甚么两样。
一道道告急军情流水般的涌入杨坚帐中。张子祥这个挂名智囊只无能看着世人忙来忙去,连进帐的资格都没有,更不消说出运营策了。
但是谁成想,这个憨货,硬是玩了一把南北朝版的“负荆请罪”,这不是逼着老杨下不来台嘛!
本来还能够靠奇袭一举篡夺壶关的,但是现在……
这个时候,只要韩擒虎略微认个错,杨坚也就顺坡下驴,让他戴罪建功混畴昔了。
杨坚白了韩擒虎一眼,这个老韩,尽会给我惹事儿!
右路虎贲军受阻壶关,左路军飞鹰铁骑却在河东横冲直撞,尉迟迥这个老匹夫这回可算是逮着机遇大大的下他的面子了。
张子祥本身天然是但愿这个动静是假的。但如果是真的,他也没甚么好说的。本来就是他赶人家走的,还不兴人家找到新欢嘛!不过他的心如何这么酸呢?此次出征北齐,张子祥心中也存了一个念想,但愿在北齐找到步飞烟,见她一面,将曲解解释清楚。能够挽回这段豪情就最好,不能挽回,就只能冷静地祝贺她了。
诸将还是老模样,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语。
本来势如破竹的守势都被韩擒虎这个鲁莽的憨货给搞砸了!现在壶关守将换上了高延宗这个狠角色,不太好打了。
仗都打成如许了,还能如何办?
杨坚见此更是火冒三丈,大喝道:“韩擒虎安在?本帅要亲手砍了他!没用的东西,尽丢我们虎贲军的脸!”
并且他身上到处都是血战后的伤痕,有些伤口还没结痂,被他冲动的表情所传染,哗哗地往外冒着血。一条腿上还绑着夹板,闪现出了一个诡异的弯度,让人看得眼皮直跳。
“好无聊啊!真是闲啊!”张子祥看腻了云彩,翻身从帐篷顶上一跃而下,想要找些乐子。
自从练习了杨爽教给他把握真龙之气的体例以后,杨坚的威势越来越强,并且养出了一股王霸之气,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对他产生畏敬之情。
“诸君,韩擒虎败师辱国,该如何措置?”杨坚环顾帐内诸将,身上的气场让世人都不敢直视。
“报!我军前锋势如破竹,现已攻陷壶关!”
诸将心知肚明,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出来当这只出头鸟。现在出来讨情,将来那五千虎贲的军属闹起来就有的烦了。
杨坚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舍不得就这么砍了韩擒虎,强即将话题扭了返来:“死甚么死!你死了,谁给我那五千儿郎报仇雪耻!给我站起来,退到一边儿去,等仗打完了,看我如何清算你!”
杨坚怒不成遏:“甚么?他另有脸来见我!让阿谁混账东西速速滚出去!本帅要好好问问他,是如何赔掉我五千虎贲的!”
就比如此次,杨坚一怒,帐内诸将皆是纷繁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下首的诸将内心都很清楚,韩擒虎没甚么事儿的。他是杨坚亲信中的亲信,要不然虎贲军二十万人,也不会是他得了这个前锋官这个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