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黑马强盗团是被柳三变炸灭的,楚君兰心有戚戚焉,想及之前的扬州蛮女单枪匹马挑了人家半个黑风寨,人家那里肯等闲认怂,这黑马强盗团便是黑风寨的强大后盾……蛮女锋利的旧究竟在不堪回顾,每次回想起点滴,楚君兰都感觉一颗心揪着难受。想起当时候“本身”挑完黑风寨,已是负伤累累,命悬一线,没想前面另有黑马强盗团三千余众穷追不舍,当时的情境或许只要这四个字方可描述:走投无路。就在楚蛮女盘算主张,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时候,紧追在后的黑马强盗团俄然哀声嚎嚎,作鸟兽散。时至本日,楚君兰仍然感到蹊跷,这睚眦必报、凶名赫赫的黑马强盗团如何会平白无端放弃到手的猎物?现在听得柳三变这么一说,俄然豁然开畅,本来是他搞的鬼。但楚君兰内心也模糊有些思疑,蛮女与他非亲非故,他为甚么要救“本身”,越想就越想不通,不由有些泄气。百思不解,楚君兰摇了点头,内心自是有一股淡淡的无法:“本女侠倒是想信赖你的说辞,不过你讲得缝隙百出,我即便想信你,恐怕也是故意有力啊。”柳三变“哦”了一声,楚君兰的反应让他又是惊又是喜又是猜疑,便见他开了口,呐呐地问道:“那里有缝隙?”“到处都是洞!”楚君兰神采垂垂有些愁闷,继而又说道:“单单说一个好了,既然爆破魂丹能炸毁黑马强盗一个团,能力那么刁悍,你这般利用,就不怕炸毁了紫金阁,扳连了无辜的人?请恕我眼拙,本女侠如何看都不感觉崖蛮子是被你炸死的,更不感觉你的魂丹有炸毁黑马一个团的潜力。”“这算哪门子的缝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不是还没来得及说么?”柳三变笑了笑,调戏地看着楚君兰,解释道,“在紫金阁本少利用的魂丹当然不是爆破魂丹。”楚君兰无语望彼苍!柳三变也跟着撇头看了一眼天空,接着说道:“八年前我师父把崖蛮子训了一顿,因为是本家宗亲,没下杀手,盼他好自为之,能改过改过,而现在一点见效都没有,反而戾气更深,残暴更甚。”“当然,之于这一点,我师父也早就做好了筹办,八年前就给崖蛮子种下了一蛊,名为噬心蛊。那蛊心做成了魂丹,放在我这,只要我用手捏破魂丹,崖蛮子那厮便是绝对活不了。”“本来如此。”听柳三变这般娓娓道来,楚君兰内心就算有诸多思疑,也当他说了实话,不然本身心中的这团阴霾就哪有拨云见日的一天。她瞥了一眼柳三变,又是淡淡问道:“与崖蛮子是本家宗亲,八年前还把他训了一顿,你师父这么叼,我如何不晓得?”“你最好别忽悠我……”楚君兰思疑地搓了搓鼻梁,“你师父到底是何方崇高?”柳三变挥了挥手,抬起脚又踢飞了一个石子,倒是笑道:“我师父为人低调,你不晓得也罢!”楚君兰俄然愣住脚步,死死地盯着柳三变,一字一顿道:“我就想晓得。”见楚女侠态度这么果断,柳三变一阵苦笑:“你问你师父就晓得了!”“何必这么费事,你抬唇之劳奉告我不成?”楚君兰如有所悟,讽刺道,“我就晓得!你做人这么不靠谱,说的话真就没一句可托!”柳三变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还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让楚君兰一阵气岔。楚君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