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急了。吕布惊骇曹操,可袁绍真克服曹操,大师没得玩了,跪地请降,昂首就擒,推举袁绍为天子吧。袁绍一旦击败曹操,天下之地,他得一半,而袁氏弟子遍天下,天下再无诸侯能对抗袁绍。吕布现在必须得援助曹操,只能等候曹操获得决定性克服时,再转头攻打曹操。
“加急传令潼关守将郝昭,将关上轰隆车全搬家到官渡,援助曹操。”
“说得很有事理。本将为天下百姓兢兢业业,不敢半晌懒惰。公从长安来,我长安百姓仪表仪容天然是尽收眼中,可与天下百姓分歧?”
“既然知此,还不知收敛。”吕布对祢衡的言辞讽刺充耳不闻,脸上淡淡的笑容不成窜改。在刺耳的漫骂,后代的影象中都有,如果要说恶妻骂街,吕布敢认第一,就没人敢认第二。想当年,他影象中但是能持续漫骂半小时不歇气,不反复的住。在吕布的影象完整融会以后,他很少因为别人的言辞而愤怒。
“将军,祢正平从长安来,正在我府上,见还是不见?”
“吾曾闻,厉鬼虽残暴,胸中有正气而不惧也。屠夫虽暴戾,义士亦不惧也。”
“某俗事缠身,正平既然来了我长安,当知未央书院,正平之才堪比管仲乐毅,临时屈就在书院中任职教诲处置之职吧,让天下人知礼节。”吕布不管祢衡愿不肯意,派人将他押到长安,丢进未央书院。
吕布刚从工匠营观察返来,傅干一脸的愁闷来到吕布大帐,仿佛刚被人狠狠挖苦过,神采黑得快能挤出水来了。
“中间既然知吾来意,何必多问。”
“不过是借莽夫之手坏吾性命。”祢衡正眼也不看吕布,拨弄着身前的茶杯,不温不火的说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正平先生受丞相所托,前来搬救兵,反而只字不提,可不是圣贤之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