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吕蒙出列,带本部前去搦战,只许败不准胜。”
刚一比武,吕蒙手臂巨震。和鸾不但力量庞大,还因他手中大刀太宽,如同一面盾牌,在挥刀过程中,将他满身防备了个严严实实,难怪以巧著称的臧霸被和鸾压着打。和他打,比如狗咬乌龟般,只剩下有力感。
和鸾早就从太守苏则处得知长安正在调兵遣将往陈仓一线,不然他也不会无聊得玩蚂蚁,更不成能故意机玩蚂蚁。
“叮。”答复他的是一支风驰电闪的利箭。
和鸾躲也不躲,将门板大刀竖在跟前,等闲接下庞德飞射而来的利箭。
越往萧关挺进,垂垂萧瑟。长安光辉,承托边塞的山雾茫茫。萧关城头,无贫苦楚。
和鸾为刚才的脆弱感到面红耳赤,心虚的摆布相顾,感受胡骑在嘲笑他般,将愤怒宣泄到吕蒙身上。
“大将军,镇守弓门关的将领乃胡人和鸾,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说来忸捏,末将守关这几年来,数次败阵。只是胡人不善攻城,萧关又立在险处,据关才拒敌。”臧霸一脸忸捏说道。
嘶鸣的战马,冰冷的利刃,冲天的烽火,以及仰天狂肃的懦夫,直奔萧关。路过秦川,长安的屯田基地,在舒邵打理下,五里一燧,十里一墩,三十里一营,五十里一寨,曾经烧毁的荒地开垦成一块块良田。此战,秦川也是吕布雄师粮草的供应地。
“喝……吐。”和鸾先是在手心吐了口口水,在手心手背搓了个满手,这才摘上马背吊颈挂的门板宽的砍刀,嘲臧霸嘲笑道:“我就说你这个怯懦鬼明天如何敢来大爷的地界撒泼,本来是找了帮手。”
眨眼间,汉将身后呈现齐头并进的一排马队。
“呔,大胆毛贼,见了你家吕爷爷,还不跪地投降!”
吕布出关后,雄师的第一个讨伐目标,就是金城太守苏则。
和鸾挥军刚追到陇山山口,十几里外便是萧关,他高举门板,筹办高喝鼓励士气,余光看到如刀的山脊上,一骑白马乘风而立,白顿时,一员手持缠头刀的汉将刀锋指天。
吕蒙掌中虎头砍刀也是重兵器,重兵器和重兵器相撞,力量比技能更首要。二十多回合,两人谁也何如不得谁。吕蒙本就带着诱敌任务前来,不敢尽力反击,使眼色给臧霸。
“哟!三千马队,想欺负我人少?”和鸾不屑的嘟嚷一句,号召正在当猴戏旁观的胡人懦夫:“儿郎们,拿起你们的兵器,像个男人一样跟我冲锋!让汉家怯懦鬼瞧瞧我们胡人的勇武!”
庞德在西凉虽是马超主子,他的勇武不减马超,一样是西凉羌胡顾忌的主之一。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