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毅把一本印好的诗集递在柳心怡白嫩的小手中,笑眯眯的问道。“柳蜜斯请看,你父亲的这本诗集,印得如何?”
“你有甚么事?”柳心怡猜疑地问道。
新月兰看了林毅请人刻的木活字,拿起一个字块来,皱起眉头,迷惑地问道:“这便是你说的哪个活字?它又如何能印得了书?”
不觉时候已过了七日,这日林毅把定做的木活字和木架子,纸张等物,全数筹办齐备,安排在西配房的一间大屋内,便走去找新月兰商讨事情。
林毅笑道:“这是我们的独家秘术,你只需把你父亲的诗集留下,明日来取便是了!”
林毅咂嘴道:“啧啧!怪不得人常说,令媛蜜斯,你这都万金了?不过不要紧,等过几年,我必然攒够钱,把你买下来的!”
林毅把纸揭示给新月兰看,笑道:“如何样,新姐姐,是不是又快又便利,还节流了雕版所花用的大量时候?”
新月兰白了他一眼,冷声说道:“你想得美,娶本女人,除非你拿十万两黄金作彩礼钱,不然想也别想!”
小样?还将我军,归正你迟早是我锅里的肉,即便全给了你又如何?将来还省下我结婚后,向你交代财帛账目呢!林毅哈哈笑道:“好!统统都依你,咱俩一人一半,对半分!”
“能挣如何多?”新月兰眉飞色舞,一脸的欢畅之色,说道:“小和尚,哪你说吧,需求我和春雨帮你干些甚么?”
“柳蜜斯,现在有空么?”林毅笑着又问道。
“我俩又如何帮你?”新月兰斜睨着他,带有三分警戒的神情说道。
两人本很聪明,又是当真在学,以是很快便把握了活字印刷的技艺,并且试着印了十几张纸,看着纸张上印得整整齐齐的字,新月兰和春雨脸上笑得格外的甜。
林毅又笑道:“柳蜜斯,这位是我的夫人和她的丫环,家里印书的事,全由他们打理,现在我们别迟误工夫,从速印书吧!”
新月兰和春雨在旁闻声,脸上都暴露忧色来,新月兰更是给他投来一个温情脉脉的眼神。
“夫人!这位是都城第一词人,柳五变先生的女儿柳心怡,他是来监督我们印他父亲书的?”林毅笑着先容道。
“欢迎……”新月兰脸上很有些不天然的答道,春雨则板着脸,噘起小嘴来,脸上神情有不满之色。
此次拿到的柳五变诗词共有一百余首,林毅拣起精华部分约六七十首,作为书稿,因字数未几,故排起版来也很轻易,春雨做好了饭今后,也走过来帮手。到得夜里半夜时分,林毅已经印好了十几本诗集,并装订成册。三人此时也已累了,便各自回房去睡了!
新月兰睁圆了眼睛,痛斥道:“你说甚么?本蜜斯的身价是用款项来衡量的吗?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一咬牙,拳头已向林毅身上号召了畴昔。
林毅笑嘻嘻地说道:“柳蜜斯,现在我们已经有十几本诗集了,不如你和我一起到街上去转转,尝尝你父亲这本诗集的销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