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呵呵笑道:“本来如此!林小官人讲的很有事理,没有灵感,是作不出好诗词的,哪我便依林小官人之言,脱期五六日,归正十几往火线才停止花魁大赛,空余出七八日出来,充足雪媚她习唱词曲了!”
第二个出场的是一名叫做红玉的女人,长着一张圆脸,气质和顺,神态高雅,手里持着一柄折扇,跳得倒是一段扇子舞,与东洋倭国的扇子舞有点近似,也很让林毅冷傲了一把。
赵员外拱手道:“哪依林小官人之见呢?”
林毅一拍本身的胸脯道:“作词的事,包在我身上,七今后定做出千古佳作,酬谢员外的正视之恩。”
赵员外惊诧道:“林小官人,这倒是为何?”
赵员外笑道:“谢林小官人赞美,只是她还未获得上佳词作,若林小官人能再作出一首一剪梅哪样的绝妙好词,本年的花魁大赛,我们燕春楼有非常的信心夺得头名花魁。”
赵员外笑道:“林小官人,只要你我二人赏识歌舞,未免太冷僻了些,还是抚玩的客人们多些的好!”转头叮咛身边的一名龟奴道:“你顿时再上楼去,把今晚楼上的别的几位大客人也一起请下来赏识歌舞。”那名龟奴领命,飞跑上楼去,过未几时,从楼上便笑哈哈的走下来七八位客人,均是今晚前来燕春楼寻欢作乐的嫖客,他们中间有四五位是在外经商的客人,两位是朝廷的五品官员,另有一名倒是一个长相俊雅,二十三四岁的太门生。
林毅呵呵笑道:“赵员外,如果你信赖鄙人,哪么请脱期鄙人五六日,在这段光阴内,由鄙人用心考虑诗句,触发了灵感,就能下笔如有神,作出一首传播千古的上佳词作了!”
哇!不愧是燕春楼的头名花魁,这长相不比李姐姐差啊!不知她的歌舞如何?如果她的舞姿出众,歌喉又动听,大可在本年花魁大赛上与李姐姐一争凹凸。林毅内心忖思着,谛视看去。只见雪媚已经在乐黄的伴奏下,载歌载舞了。
林毅脸上暴露讳饰不住的笑容来,忙拱手说道:“赵员外真是太客气了!既然如此,哪林或人就却之不恭了。”说罢,放声大笑。
燕春楼的花魁娘子们略作筹办,便顺次上场演出歌舞,第一个上场演出的是一个叫绿萼的花魁娘子,只见她婀娜娉婷地的走参加中来,先向林毅抛了个媚眼,接着便手抱一柄琵琶载歌载舞起来,唱得是后唐国主李煜的《更漏子》词曰:“金雀钗,红粉面,?花里临时相见。?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香作穗,蜡成泪,?还似两人情意。?珊枕腻,锦衾寒,?觉来更漏残。”歌声甜美动听,舞姿轻巧蹁跹。舞毕,全场掌声雷动,林毅也情不自禁地大声叫了一个好字。
赵员外呵呵笑道:“林小官人说的那里话,我们是兄弟,又何必说甚么见外的话?这燕春楼便是你的家,今晚你便歇在我们燕春楼好了!我叫一名新来的花魁娘子陪你!”
说白了,你就是想在这燕春楼与哪些花魁娘子厮混呗!却找了甚么灵感的借口。赵员外不再踌躇,呵呵笑道:“早传闻林小官人放荡不羁,曾在扬州城托名为王十,混迹于倡寮当中,作出了一首脍炙人丁的绝妙好词,一剪梅。本日在我燕春楼内立足,想必也能作出流芳千古的诗句来。林小官人,今后后,我这燕春楼便是你的家,小官人想来便来,想宿便宿,如果看上了哪位花魁娘子,也尽管与本员外知会一声,本员外必成全林小官人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