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身子抖了一下,忙上前一步,又把桌上的银子揣在了本身怀里。
“我……我是来看看何时发薪水的。”林毅情急智生,笑着答复道。
完了完了!这一时妄图便宜,上贼船了。青龙卫的暗探,想必个个都受过妖怪般的练习,武功出众,智谋过人。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又没有受过专业练习,顶上去还不是白白送命?林毅头上的汗刷地下来了,想了一会儿,把怀里的银子摸出来,颤抖着放在桌上,不幸巴巴地说道:“潘总管,俺现在可不成以退出?”
“你到底是来做甚?”潘国栋又诘问道。
屋外刮风了,残虐的暴风不时拍打着紧闭的门窗,也给屋内带来了几分寒气。寝室内烛光摇摆,新月兰呆呆地坐在床头,一脸的愁色,春雨也眉头不展,侍立在她身边。
李阳在旁大声说道:“依青龙卫端方,为制止保密,青龙卫暗探父死子承,母死女继,毕生不得退出,有违背着,死!”
潘国栋转头问道:“零零七,你来青龙卫做甚?”
新月兰破涕为笑道:“也只好如许了!不过你也必然要千万谨慎,莫要叫弥勒教的人认出你来!”
林毅笑道:“我也是上个月才插手的,因缉捕钱士成有功被圣上特批插手青龙卫暗探组的,圣上还拔我做了个都头,以做嘉奖。”
林毅自怀里摸出本身的令牌来,递与他看,说道:“鄙人是青龙卫的暗探,有要事回青龙卫总堂公干。”
林毅忙上前作礼道:“李大哥一贯可好!”
“这……?”林毅顿时无语。当初潘国栋拉他入青龙卫暗探组时,现场可没有旁人,叫本身又如何找得出人证来。
另一人道:“我只传闻一到三百号,可还向来没有传闻过有零字号的。”
林毅笑道:“放心!放心!我自有分寸,他们毫不会找到咱俩的。”
到了皇宫大门外,一名侍卫将他给拦住,嘴里喝道:“喂!干甚么的?皇宫重地不得闲人窥视。”
李阳闻言面露惊奇之色,打量了林毅几眼,说道:“林兄弟何是成了我们青龙卫的暗探了?这事我如何不晓得?”
“我……”林毅正要把宋小宝来都城的事说与他听,忽地又想道:“这宋小宝是弥勒教主的二公子,而新家人又与弥勒教渊源颇深,昨日问新月兰时得知,新文忠乃是弥勒教麒麟堂下的一名香主,而新夫人更是一名副堂主,如果这宋小宝是个软骨头,把新夫人和新文忠给交代出来,岂不是给咱岳母和将来的大舅哥平白招来祸害?新月兰只怕也得担个罪名?”一时话到嘴边,却又踌躇起来。
潘国栋见林毅收了银子,呵呵笑道:“识时务者为豪杰,零零七公然为我青龙卫暗探组一代才俊,呵呵!好!很好!”
林毅走入厅中,见潘国栋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中喝茶,一双眼睛却游离在窗外,仿佛在想甚么苦衷。
两人进入客堂,只见潘总管正在客堂内背动手兜圈子,一见他出去,便张嘴呵呵笑道:“零零七,你返来了,快坐快坐,我正有一件当紧差使要差你去办呢?”
“哇!本来你真是零零七号暗探,获咎,获咎!”出了门后,两名锦衣校尉赶紧赔罪道。
潘国栋又正色说道:“我们青龙卫暗探组不养无用之人,零零七,你既拿了我们青龙卫的薪水,就得为我们青龙卫办事,不然……”说到这里,哼了两声,双目当中暴露两道凶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