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把钱收了,笑道:“夫人放心,你夫君我有一些别人没有的绝活,这开煤矿比我们俩当初印书更轻车熟路,你就等着往家里用力拿银子吧!就怕你拿烦了,把白花花的银子当土坷垃使呢?”
林毅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问道:“夫人,我们现在另有多少钱?”
“你拿哪么多银子干甚么?你的薪俸不高,连养丫环和家人都够呛,这钱给你全花用了,我们此后如何过日子?”柳心怡问道。
“夫君!你刚才说你是学甚么的?我如何听不懂?”柳心怡推他的身子问道。
“夫君,找着煤矿了?”柳心怡体贴问道。
公然是个鸿门宴啊!这开煤矿,仿佛不挣钱吧!要不老百姓也不会买柴来烧了!众士绅一个个拉长了苦瓜脸,半晌说不出话来。屋内甚是温馨,就是掉下一根针来,都清楚可闻。
“去!把这封请柬立即给府里的张乡绅送去!奉告他,就是本府老爷请他喝茶!”林毅一大早,便坐在府衙里,命书吏们写下了很多封请柬,又叫衙役们快马送了出去。
这日上中午分,林毅带了柱子和阿奇,另有七八名衙役,一队提辖司的官兵去往了西边的太行山,在大山里转了整一日,傍晚时分,方才一身怠倦地回到府衙!
走进卧房内,柳心怡迎了上来,见他喝得醉醺醺的,把眉毛挑了一挑,很恶感地说道:“夫君,你喝酒了?如何喝成如许,也不说少喝点!”扶着他在床边坐下,给他脱了鞋,叫他躺在床上。
“一天十几万斤?”柳心怡睁大了眼睛说道:“这如何能够?夫君,你不要哄我,莫非是你在内里找到了一个露天的煤矿?”
林毅喝了点酒,言语之间比较直,满不在乎地说道:“夫人,雇八九个工人,顶多是个小窑,赚不了多少钱的,可我这回创办的煤矿,倒是筹算雇佣上千人,一日出炭十几万斤的,天然挣钱也多,投资也大,这但是一个发大财的好机遇呢?”
柳心怡掐着指头算了一下,愁眉不展地说道:“已经花得未几了,现在顶多也就五百两。”
“呸!净吹牛,别让我跟着你讨吃要饭,我就烧高香拜佛了!”柳心怡不屑地斥道。
第二日,柳心怡践约把五百两银子,放在了林毅的面前,脸上涓滴没故意疼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