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六七名衙役承诺了一声,一起将李六和周十七拖了下去。
林毅挑了挑眉毛,笑道:“本府有何不敢?本日我便要为民除害,还正定府百姓一个朗朗彼苍!”转头叮咛众衙役和赶来声援的官军道:“立即将一干人犯拿下了,有胆敢抵挡着,格杀勿论!”
一旁的刑名师爷,急慌慌地说道:“大人,哪个周德昌就是个浑人,他甚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豪杰不吃面前亏,我们还是先临时避一辟吧!莫要吃了亏!”说罢,挥了挥手,一众衙役簇拥着林毅,一起向后堂躲去,就连张易成的母亲和刘思庆,也一并逃脱了。
林毅命师爷记在纸上,又瞅着周十七说道:“哪个……哪个……周十七,谁没文明给你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幸亏是十七,如果你叫一百二一万三千九百九十九,还不把本府的舌头给绕的咬下来?真是该死,去!给我在他腿上,再夹两棍,他方才害得本府咬着舌头了!”
“哼!真是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来本府得教教你们如何与一方的父母官说话了!”林毅嘲笑了一声,与衙役班头说道:“先拉下去每人打上二十大板,叫他们晓得些礼节,再上来与本老爷说话!”
李六摆脱开了一众衙役的拉扯,得意地甩了甩头,说道:“如何样,怕了吧!在正定府,我们家县公便是天王老子,没人敢管的?”说着,翘起大拇指,朝身后指了指,神采甚是狂傲!
李六回过甚来,双手交叉在胸前,很傲慢地说道:“你便是新来的知府林毅吧!你可晓得我们两人是甚么人?把稳我们县公来拆了你公堂,将你打上一顿,赶出正定府去?”
四十下打完,李六满嘴鲜血,又哇的一声,和血吐出一口碎牙出来,疲劳在地。
众衙役当即精力倍增,又把周德昌部下的众恶奴赶了出去。周德昌见势不妙,跑到街上,昂首看去,只见摆布两边的街道,已经被大队的官军挤满了,身后又林毅率众衙役们给逼住。只得在两名恶奴的保护下,缩在人群中间,向林毅大声叫道:“本县公是世袭的县公,打死打伤人不偿命的,姓林的,你本事我何?”
两名镖师会心,点了点头,与众衙役们一起把李六,周十七拖翻,扒下裤头来,举起板子,便狠狠的打了起来,直打得二人惨叫声连连,哭爹喊娘,冒死的告饶!”
“给我顶住,弟兄们……给我顶住!”林毅振臂高呼道。心中一时竟也有些惊骇。这个周德昌真浑啊!连大堂也敢砸,做事竟然如此不计结果,真如果被他把本身抓住了,咱可就费事了!心中正焦灼不安,忽听得府衙外大街上,人喊马嘶,似有大队人马向这边赶来。林毅心中大喜,忙叫道:“弟兄们,我们的援兵到了,大师把这帮恶贼十足给我擒下,不成放走一个。”
林毅点了点头,朝二恶奴看去,只见李六和周十七在堂上站着,一双眼睛斜瞅在屋顶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不由得心头火起,将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厉声喝道:“来者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