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素红又缓缓讲道:“大人,这丹书铁券一式两件,一件由我们周家保藏,另一件保藏在朝廷太庙当中,如果大人不信,能够与太庙当中的哪件停止比较,看看它究竟是真是假?”说到这里脸上有笑意透露。
“夫人,你别求他,像他如许一个狗官,你对他横,他就软,你软语求他,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现在有丹书铁券在身,怕他何来,我们走!”周德昌推开了身边几名衙役,迈步走到高素红身边,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往外便走,走了几步,又转头咬牙骂道:“狗官,本日之仇,本县公必然更加讨返来!”
“冤枉啊!大人,求你必然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众百姓见周德昌被打得满身是伤,感觉周县公要倒了,再不惊骇他,遂一起大声呼冤!抽泣声响彻大堂。
六七名衙役走到堂外,从内里带进数十名百姓来,又扯进十几名恶奴,黑压压的跪满一堂。
当下众百姓站在堂上,一个个开端了血泪控告,场面之悲惨,真是叫听者悲伤,闻者落泪,听到动情处,林毅也是双眼红肿,声音有些哽咽。
周德昌闻言,立即扬气起来,跳着脚骂道:“狗官,你听清楚了吗?本县公是我爹爹亲生的,不是冒充的!”
这便是抠字眼,玩笔墨游戏了,子孙二字,往远了讲,无穷无尽,绵绵不断,往近了讲,止于孙子辈,再今后的曾孙,玄孙甚么的,就没他们甚么事了,不幸的是,周德昌刚好是曾孙,不在三代以内。
林毅慎重地问道:“你们几个听着,本府来问你们,面前这个县公,但是你们老夫人亲生?”
高素红冲身后的一名丫环摆了摆头,哪名丫环徐行上前,把怀中抱着的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盒子,双手呈上。
林毅叹了一口气,把铁券交还给高素红,命她妥当保藏好!高素红又娇声讲道:“林大人,本日这事,我家夫君做得太鲁莽了,有很多不对之处,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了我家夫君,我们县公府,甘心补偿大人统统丧失,两名恶奴,也请大人自行措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等押走了周德昌和众恶奴,又把众百姓带下堂去,林毅走到一向躲在墙角的高素红身前,笑道:“夫人,你看我本日审得案子,可还公允?”
周德昌吃了一惊,特长指着林毅颤声道:“你这狗官,真是好大的胆量,你莫非不晓得抓我,便是公开鄙视太祖爷爷,鄙视皇上,鄙视朝廷,就不怕抄家灭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