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砸碎的棺材底板,看不到上面石板的大小,并且因为石板上有沉重的三套棺椁,要想翻开石板也绝非易事。
“没事,只是跌到屁股了。”杜月笙从地上拿起扑灭的蜡烛,向四周照了照。
“月笙,如何了?”吴志远听到声音,在洞口处大喊。
“轰!”俄然一声巨响,盯着墙上的木桩齐齐断裂,悬着的石棺俄然落到地上,跌在杜月笙面前。
“这是悬棺?这里如何会有悬棺?”吴志远心中大惑,他跟从村里的赤脚大夫五叔读私塾时看到过关于悬棺的相干记录,普通只要云南、福建等地才有悬棺,但全都是当代遗留下来的东西,近代人已经没有悬棺下葬的民风了,至于当代报酬何采取悬棺葬式,书中也没有详细的解释。
二人面面相觑,徐行向石棺走近,只见墙面上钉着几根木桩,而石棺恰好担在那几根从墙上伸出来的木桩上,以是才会悬在半空。
吴志远与杜月笙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相互眼中看到了惊奇和欣喜,一早晨的辛苦终究初见效果。
杜月笙说干就干,将蜡烛放在地上,径直走向石棺。石棺悬在半空,高度刚好与杜月笙的眼睛分歧。因为高度的启事,杜月笙想翻开石棺却底子用不上力,只能双手趴在棺盖上,跳着高检察棺盖上面的环境。
有了盗墓打算,杜月笙就开端动手筹办,他这小我脑筋矫捷又夺目无能,早就想好了每一步能够用到的东西,以是蜡烛和洋火早就备在了身上。
杜月笙顺着石板边沿向下刨土,刨到必然深度后,又顺着石板底部向里刨,因为墓穴必定在石板的正下方,这是无庸置疑的。
“邪门了!”吴志远惊诧的看着那块石板,几镐头砸下去,石板竟没有一点破坏。
“嗯,这就是悬棺,我之前在书上读到过,没想到这里也有悬棺,真是奇特。”吴志远围着悬棺转了一圈,切当的说,是半圈,因为悬着的石棺有一面紧贴墙壁。
杜月笙一肚子心眼,他临时不让吴志远进洞是有启事的,第一,他从洞口跌落下来摔得屁股生疼,能够鉴定这个墓室很深,吴志远冒然下来,很能够会摔伤,第二,固然内里天气微亮,但墓室内倒是乌黑一片,他方才进入墓室,还没探清墓室内的环境,万一有伤害,吴志远在上面也好有个策应。
“大哥,会不会是石板太厚了?”杜月笙猜想着,他并没有亲身拿过镐头砸几下,因为他很明白本身远远不如吴志远的力量大。
“哎哟,疼死我了。大哥,你先别下来!”杜月笙在洞里回应,每一句话都有清楚的覆信,吴志远由此判定这个墓室应当不小。
吴志远急推铁锹,泥土顺势落入洞中,收回阵阵“哗啦”的反响,洞口也随之越来越大。
泥土落地有反响,这申明上面应当不是个墓穴,而是个墓室!杜月笙心中猜想,忍不住蠢蠢欲动。当洞口可容一人通过期,杜月笙便迫不及待的顺着洞口滑进洞去。
吴志远也顺着洞口滑了下去,但是一脚踩空,垂直向下跌落,幸亏杜月笙鄙人面拦腰抱住了他,减缓了很多向下的冲力。
玉轮垂垂西沉,天空中晨星寥寥,微小的星光已经被东方泛出的鱼肚白淹没。不知不觉两人忙活了一夜,天蒙蒙亮了。
“你没事吧?”站定后,吴志远体贴的问杜月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