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拽我起来,那我就让他把我拽起来好了!
“就是!”
方才进入看管所不久,当即就有一个长得很像“冰脸包公”的家伙出来交代。
这大汉带着一口浓烈的方言口音,说罢,这才猛一用力,瞧这架式,他是想将我直接从地上拽起来?
一听他承诺了不难堪我堂弟,我顿时内心一喜,仓猝说道:“你不消管我,该如何办就如何办!”
“唉……”
“咦?”
见我毫无反应,他中间的另一个大汉顿时就火了,腾地一声便站了起来,上前便是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领:“老迈问你话呢!你TM耳朵聋了?”
“我不混哪儿,就是来这儿歇歇脚,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听我这么一说,老孙顿时就笑了。挥了挥手,比及王玉璘被带走以后,这才说道:“小子,挺淡定的嘛?这是第几次出去了?”
“没事儿!”
“没事儿,跟他去吧!我们很快就能出去!”
“不消帮我!”
咣当一声,我才方才走进房间,身后的铁门便再度被锁上了。
见到他们要别离关押我俩,王玉璘顿时就有些急了,下认识对我喊了一句:“哥!”
他没说话,便已经算是对我的最大帮忙了。因为,遵循刚才那两名差人的说法,他还需求叮咛这内里的人,对我停止“特别照顾”。
我的表情本来就很不爽,此时再被这大汉一把拽住,心中更是一阵肝火中烧。但我并不想惹事,因而便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把你的手拿开!”
两名差人对劲一笑,又给老孙递了支烟,这才分开了这里。老孙拿着卷烟猛嗅了一口,并没有抽,而是对着不远处的另一小我招了招手,然后便有人过来筹办带走王玉璘。
两名差人直接押着我们走进了看管所,一看这两人就是这里的常客,时不时便与内里的人热络的打着号召。
不过,就在他方才拽起我的同时,我却悍然抬起了右脚,猛的一脚便揣在了他的心窝上面。
“交代?”
老孙一脸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很有些思疑问道:“第一次能有你这么淡定?”
大呼了一声,那最起码得有两百来仅的大汉已是回声飞了出去,径直砸向了他所谓的“老迈”!
我可不想和这内里的人扯上干系,说完这话,我便再度向着角落的空床走去。
“老迈”刹时皱起了眉头,随即指了指地上正痛苦嗟叹的大汉:“你打了我兄弟,如何也得给我个交代吧?”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铁床上的足有小孩儿胳膊粗的钢管,顿时便被我砸出了一个近六十度的凹角,一拳下去,几近整张铁床都向着这边倾斜了过来!
该死你不利,我现在正一肚子的邪火没解缆呢,既然是你主动奉上门来的,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听到“强J得逞”这四个字,老孙顿时便皱起了眉头,看了看我,随即点了点头。
“放心吧,于队!门清着呢!”
一边说着,老孙已经直接推了一把我:“走吧,管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我也爱莫能助咯……”
一起无话,大抵又过了半小时摆布,汽车终究再次停了下来,看管所到了!
既担忧那些差人不识货,把它当渣滓给我扔了,又担忧有人太识货了,把它给淹没掉。我大老远的从风雅县把它带返来,这玩意儿如果弄丢了,那我可就真想要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