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忍不住便微微上扬了几分,径直对着两人问道:“你们是真不晓得还是装不晓得?莫非齐远博没有奉告你们吗?”
这下倒是让我有些踌躇了起来,我的身份迟早是瞒不住的,固然我并不晓得齐远博佳耦为何要替我坦白身份,但他们绝对不会是出于美意!
“哼!那不一样,阁皂宗与我茅山夙来有旧,会些粗浅的茅山术法,自当别论!倒是你,此事你若不给我茅山一个说法,本日休想……”
一听这话,徐景阳忍不住便皱起了眉头,径直问道:“甚么私事,需求我们统统人躲避。”
一听他叫郭长图也留下,我顿时便皱起了眉头,心说不会连这王景修也得知了“九转雷击木”一事吧?莫非,他也筹算与我做甚么买卖不成?
固然对方的态度呈现了和缓,但我却涓滴不敢粗心,因而拱了拱手:“长辈不知,还请前辈明示!”
“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