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儿,这一战……”
那觉远小和尚率先脱手,先声夺人。先前几战,他都是以“化梦大法”不动声色间轻取敌手。现在直接使出佛门绝学“般若禅掌”,只见他虚拍数下,便有令人堵塞的罡风擦着贾无卿耳边吼怒而过,将他身后数十丈远的山石击成粉末。
那少林主守节操大和尚轻叹一声,诵了句佛号,倒是话也不说。
实在只要贾无卿和觉远两人晓得,对方每次都是用心将拳脚或者剑气避开对方,看似打的剑气罡风乱飞,实则两边都没受伤。
掌教王远知点了点头,说道:
慌乱中台下飞身上来数人,恰是大将军僧昙宗大和尚、都维那僧慧玚等少林高僧,赶紧替觉远点穴止血,运功疗伤。
“哎,女人美意少林心领了,速速归去,莫让觉远和无卿两人白白做出捐躯啊。”
觉远小和尚心中暗惊,一顿脚旋身,刚好右臂撞在贾无卿的剑刃上,只见血光一闪,臂落人伤。觉远只感觉面前一黑,也是晕倒在地。
“阿弥陀佛……”
第三轮剩下佛门少林寺觉远和道家茅山宗贾无卿。当禅道会主事张子祥天师宣布他们下台比试时,那一向低眉垂目不发一语的志操大和尚,俄然展开眼睛,看了觉远小和尚一眼,尽是垂怜。
而禅道会后不久,长安城某酒楼上,有人看到东洋隐者久米跟郧国公张亮说了些甚么,传闻那郧国公当天表情极好,喝了很多酒。第二天便进宫去了。
厥后有一天,不知是谁托人送给茅山宗一枚罕见的“小还续命丹”,专治经脉内伤;而少林寺也在某一日莫名多了奇药“黑玉断续膏”,才使觉远免除残疾之忧。
“去吧……”
只是大伙都忙于救治觉远和贾无卿,这一日,也就没法再持续比试了。期间,王玉蝉替贾无卿发挥“圣水仙咒”稳住伤情后,也曾到觉远那边想施加援手,略微和缓下少林和茅山宗严峻的氛围,被那昙宗大和尚冷言回绝了。
“常言道,拳脚无眼。擂台比试,不免有所毁伤,还望两家以大局为重,莫要是以伤了和蔼。”
这统统都被那龙虎山天师张子祥看在眼里,他下了擂台,走到少林志操大和尚、茅山宗掌教王远知两人身边,叹了口气,说道:
禅道会主事张子祥真人摇了点头,晓得那少林主持和茅山宗掌教均是有磨难言,便开口大声说道:
出乎料想的是,贾无卿神采稳定,淡淡的道:
“这场比试,遵循法则,贾无卿落下擂台,判输。”
“难为二位了。”
这一战两人实在心知肚明,都是来求败的,不能认输的那种失利,并且要败得惨烈一点。不露半点马脚的伤在对方手上,才是两人所求的。
“弟子晓得该如何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临时不提。
“此事全赖道兄讯断,不管是何成果,我茅山宗均无贰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