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瘦子叹了口气:“一年前我就感觉你怪怪的,没想到你这家伙真去学了歪门正道。”
“别躲躲藏藏的,都给我滚出来!”阎宁吼怒道。
老鬼哭丧着脸说道:“我们也是被逼无法,是那李远东逼我们这么做的,我们不按他的说法去做,一样是魂飞魄散的了局。”
杜瘦子面露惧色:“大兄弟,他们俩有枪都打不过,我们俩现在畴昔,岂不是送命?我看咱俩还是从速送刑队长去病院吧,晚了大师都得死。”
刑正胸前的伤口近乎致命,鲜血直流,此时他面色惨白,毫无赤色,眼看就要休克。
“是刑队!”
老鬼浑身一颤,赶紧挥手,身后的小鬼从速把已经吓昏畴昔的杜瘦子抬了出来,老鬼告饶道:“我等小鬼不晓得长在此,还请放我们一条活路。”
杜瘦子吃力地爬了起来,双腿还止不住地颤栗:“甚么费事?你小子就是个费事,好好的**丝不做,又是开棺材又是见鬼的,能不能消停点!”
刑正见到阎宁,面露忧色,但又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衰弱地说道:“李远东返来了,他翻开了棺盖……腾毅还在湖边,你快去救他!”
杜瘦子是阎宁的至好,阎宁肯容不得他遭到半点伤害。
阎宁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紫色的小葫芦,将里头的粉末撒在刑正胸口,伤口很快便已经停止流血,结出了疤。
“被我打跑了,”阎宁低头一看,杜瘦子的裤子早就已经湿漉漉的,不由得好气又好笑,“你不是猎奇我畴昔一年都去哪儿了吗?我奉告过你,我进山里拜师学艺了。”
现在阎宁虽能节制三十六根金针,但极其吃力,不过对于这些小鬼,十八根金针已经足以将他们吓得魂飞天外。
杜瘦子骂道:“我早看出他不是甚么好东西了,竟然敢弄鬼来恐吓我,下回见到他,我非得把他门牙打掉几颗!”
“正主呢?给我滚出来,不然今晚你们谁也逃不走!”阎宁面带怒意,毫不包涵地使出了吴门灭灵针。
“卧槽,这是甚么药?的确逆天了!”杜瘦子惊呼道。
“呜呜……”阎宁的四周俄然响起了诡异的哭声,那哭声惨痛非常,又非常锋利,几近要把阎宁的耳膜刺穿。
众鬼分开后,阎宁拿出了一根银针,扎在杜瘦子肥大的耳朵下,杜瘦子顿时吃痛,尖叫着醒了过来:“鬼啊!”
“少废话!李远东,阿谁副院长,他有题目,刚才恐吓你的那些孤魂野鬼,就是他喊来的。”阎宁说道。
只见他的袖口中俄然飞出十八根金针,在天空中漂泊着,跟着敕令的声响,十八根金针如飞剑普通缓慢飞出,在竹林中来回明灭,不到半晌,四周的孤魂野鬼皆是惨叫告饶。
吴门金针共有一百零八根,可方士天也只要三十六灭灵金根,残剩的七十二根已经不知去处。
阎宁发明了不对劲,赶紧停下脚步,大喊道:
十八根金针的戾气把老鬼吓得趴在了地上,他赶紧说道:“李远东是一年前呈现的,我们饱受其害,刚才他俄然呈现,让我们胶葛住你,然后仓促忙忙分开了。除此以外,我们甚么也不晓得。”
平凡人如果见到现在这个场景,必然会吓得屁滚尿流,而阎宁却面色不惧,他的眼中冒着寒光,口中念叨:
“死瘦子,你在那里,快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