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糯糯的,毛茸茸的,耳背的处所软软的,迎着灯光,有些透明。
“诺诺,现在是半夜十一点,我如何不记得你去厨房烧过水呢?”
顾行言脸红的将近滴血了,强装平静,揽着时诺的腰,贴着她说:“诺诺,给你看我的耳朵也能够。但你要同意,让我今后都跟你住在一起。”
阳光,透过半遮的窗帘,倾泻了一缕暖和,落在柔嫩的床上;
“我觉得你们小女人都是喜好红色的呢。”顾行言又伸出了一条尾巴,举到的时诺面前,耐烦的跟她解释:“我的尾巴能够变色,由浅至深,它也会跟着环境变细或变粗。”
时诺从他的怀里坐了出来,伸手摸上了他发红的耳背,不怀美意的笑了。
顾行言又伸过来的这条尾巴一条玄色的,然后它很淡定的在时诺的面前,变成了红色的,乌黑乌黑的,公然是小女人喜好的那种。
时诺被弄得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去碰他的耳朵。
时诺皱眉,不满的去瞪他,就听到顾行言在她耳边,小声的跟她筹议:“你让我住在这里,我把尾巴给你玩?”
时诺:“……”
只是,她发明,顾行言的神采变得更加……扭捏害臊了。
不过,她却没有直接奉告顾行言她的意义,仗着他猜不透她的心机,她佯装活力:“你都不给我看你的耳朵,我为甚么要同意呢?”
时诺伸手摸了摸,顿时明白了,忍不住欢畅的笑出了声:“你是为了奉迎我,才让它们变成红色的。”
冗长孤傲的光阴里,是我陪你走过!
“楼下离你太远。”顾行言说话时,双手抱着她的腰,头抵着她的肩窝,温热的呼吸打在时诺的脸上。
莫非顾行言,他这是要在她身上做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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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记得,第一次瞥见你的尾巴时,是玄色,很粗很长。”实在,她手里握着的这一条,固然没有第一次见到的那么粗,但是也很长,足足能有两米长,将她捆个几圈是绝对没有题目的。
九条尾巴分分开来,在他的身后,聚成一团,乌黑得空,毛茸茸的,最高的乃至直抵棚顶。
时诺忍不住吐槽:“顾行言,你的家就在我家楼下,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你能够归去睡觉了。”
顾行言的耳朵更红了,点了点头,“如果你同意,我很情愿的。”
“顾行言!”时诺恼羞成怒,怒喊他的名字。
时诺摸了摸他滚烫的耳朵,笑着问他:“你有猫尾巴,那么,有没有猫耳朵呢?”
时诺扶着他的肩头,共同着他,任由他吻着,等他放开她时,她闻声顾行言笃定的答复:“你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