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斑纹丝不动,咬着牙,就是不走,也不哭,倔强极了。
他不说话,桃花就很怕,脑筋一团浆糊找不着北,也不敢插科讥笑了,乖灵巧巧地站得笔挺,奉迎的语气似的:“青青,我那里做错了你奉告我,我都会改的。”
“青青。”被子里的人儿无认识地喃了一句。
“恼羞成怒了?”连孝拱手做赔罪,不端庄地笑笑,“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你有分寸就行。”
梨花听到声响,便放下了手里头的卷宗,坐到床边,轻声扣问:“醒了?”
聪明是聪明,就是太一根筋,全系在那老凤凰身上了。梨花刮刮mm的鼻子:“你又胡来,此次竟将梅花酥也甩开了,出了事如何办?”
梨花不忍扫了她的兴,沉默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