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感官都顺着那软软凉凉的掌心伸展开,她凑得紧,毛茸茸的脑袋蹭到了后背,她问:“这个伤疤,如何弄的?”
“青青。”
说着,她便作势去翻开那本泛黄的老书。
桃花思忖着,凤青一醉,便会特别乖,会变成原身让她骑,会软软萌萌地看她,还会像前次那样,按着她玩亲亲……
流零美人脸上闪过一丝宽裕,顿了顿:“……没有。”
答复得很勇敢,毫不踌躇,她看着桃花,微微停顿后,道:“我的名字,是他给的。”
凤青手顿住,眸中黑影略微跳了跳。
“好,带你去。”
好生标致的锁骨!另有——腹肌!
“桃花。”
是凤青的声音!
甚么罪都能够,甚么罪都没干系。
桃花百无聊赖,有点打打盹,便打了个盹,醒来时,二白在同流零师弟说话,不晓得是甚么时候来的,二白坐在师弟的案桌上,蹬着一双苗条的腿,大喇喇地半躺半靠着,像个女大爷。
桃花眯着眼笑了一会儿,觉着这一雀一鸟甚是成心机,趴在案桌上,左翻翻右看看,这才发明,一堆竹简传记上面,夹了一本泛黄书卷。
她才十四岁,不谙人事,不懂人性本恶。
泼墨的眸,和顺了很多,抹去梅花酥眉眼的豪气与阴厉,添了一抹女子的柔情。
听茸小筑里,开着窗,漏出去一点风,洒下的一层月光交杂着玉石的光,洋洋洒洒,一分暖意,九分清冷,恰是好风景。
桃花咽了咽口水,估计很大声,不过她尽量了,脸发烫,心痒痒。
凤青起家,走至她身后,望了望窗外半圆的月,问她:“想去弄月?”
桃花一时没答上来,爹爹便狠心晾了她半个月,不过娘亲哄哄,爹爹便也没脾气了。
她倒是贪酒,常常他煮酒,她便老是软磨硬泡,非要尝尝酒香,醉了,便不安生得紧。
不动声色地、谨慎翼翼地,她把书面往袖子里塞了塞。
可二白大爷吃腻了,胆儿也肥了,抉剔:“我不想吃包子了。”
她盯着那块疤痕,用指腹悄悄的摩挲:“为甚么?”
她死死按住,不松,眸子子缓慢一转后,一口咬定:“是春宫!”
她笑了,雨过晴和般,那些过往她一句都不提及,抬起手,便环住了他精瘦的腰,紧紧搂紧:“青青。”
凤青按住她的手:“不准看。”可贵他语气倔强,半是无法半是哄,“你还小,不能看这类书。”
凤青不肯意她喝酒,倒不是怕她醉了闹腾,只是她身子骨弱,不宜多饮。
凤青扣住她的小脑袋,揉了揉:“你酒量薄,会醉。”
萧景姒默了半晌,轻叹:“带不走了。”她吮了吮楚彧的唇,退开几分,道,“今后陪她去走山川湖泊的人,不是我们,是凤青。”
她昂首,一脸苍茫:“不舒畅吗?”
“嗯。”
他便真不动了,手里的衣袍只穿进了一只手,听闻身后细碎的脚步声,然后热热的呼吸靠近后背,一只凉凉的小手便覆在了他背上。
痒到骨子里,钻心,能要了命。
桃花的山川湖泊有凤青陪她走,他要她的阿娆陪,要无数无数个沧海桑田。
她啊,是真喜好那只小兔子呢。
桃花考虑了一下,问:“你来大阳宫做保护,你去赤练营受训,都是因为满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