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下巴,腰间随便搭着红色的披风,怀里,小女人缩在披风里,正睡着,嘴角弯弯,小小的脑袋埋在薄如蝉翼的宽袖下,只暴露尖尖的下巴与微张的红唇,似抹了最素净的粉脂,呼吸浅浅,胸口跟着微微起伏,薄纱下,姣好的表面若隐若现,模糊,有些青紫的陈迹,含混却刚好诱人。
宠他也好,美色沦亡也罢,她都是情愿的,她的凤凰这么好,要甚么她都舍得给。
凤青道:“在等你。”伸手,把她抱住,嘴角含笑,他说,“我就晓得你会来寻我。”
比如,大婚第二日,午餐后。
“下次出门带上我。”凤青在她耳边说。
她快羞成煮熟的皮皮虾了!
凤青见她严峻兮兮的模样,浅含笑开,抓着她细细一截白净的手腕,略微凉意的唇摩挲着她的掌心,密密麻麻地亲着。
昂首,乃至有雪鸟挥着翅膀来回扑腾。
漫漫风雪,缠缠绵绵,雪压枝头,梅花盛放,十里梅园里冰天雪地,落花卷着风与雪,洋洋洒洒。
凤青俯身,含住。
鸣谷有点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桃花困得短长,晕晕乎乎睡去之前,脑中只要一个动机,冥魇花真毒!还好全部北赢的冥魇花都被青青铲了。
二白听了非常无语凝噎,调侃桃花道:“你家凤凰自家家门口都能迷路,这架式,莫不是要你今后出门都把他拴裤腰带上?”
他说,低低地:“明天没有忍住,我今后尽量轻一些。”
嗓音微微沙哑,眸光迷离,像是酒醉后,懒惰又倦怠。
“哎哟,你这声音,酥得我呀~”
他悄悄吹拂掉掌心的落花,走向她,直至足尖与她的相抵。
凤青又道,语气有些不由分辩的固执:“出房门都要带。”
直到晚膳后,凤青还是特别缠她,眸光近乎素净,有一抹灼人的媚色。
相互尊敬,开车镇静~
凤青只是笑笑,把她又拉进怀里,俄然问她:“桃花,做吗?”
那是昨夜欢好时,小女人猫儿似的挠的,不痛不痒,平白给他添了几分艳色的邪肆与风骚。
“青青。”
桃花想了想,羞怯地点头了。
“嗯?”她迷含混糊,困得不可。
桃花完整懵住,好半晌,才红着脸东张西望,小声地问:“现在?”
她掩面娇羞,嗔怒:“你讨厌!”
梅花树下,静好。
因而乎,两人深切切磋了一下《少妇宝典十八则》之《幸孕篇》,的确翻开了桃花的新天下呢。
她想生一颗像凤青的蛋!
二白直抖鸡皮疙瘩,坐远了,对桃把戏招手:“来,姐姐教你几个轻易怀宝宝的姿式。”
结界外,风雪缠绵,落花纷飞。
桃花:“……”
二白:“……”
凤青被她拱得心头发热,揽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不消害臊。”他道,“我们是伉俪。”
不知节制。
桃花感觉痒,笑着把手收归去。
冥魇花,一旦浅尝,会上瘾,是极其蚀骨的情药。
北赢哪颗蛋不是圆头圆脑,不同不大。
桃花红了红脸,点头,羞得不吭声。
二白走畴昔,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哟,瞧这小脸红润的,昨晚被狠狠心疼了吧。”
一千年没有尝过荤的凤凰,怎会浅尝辄止,一动星火,便会燎原,热烈又澎湃。昨晚便是例子,桃花就深深贯穿到了二白这个‘过来鸟’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