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她手指扯住的那一撮头发取下来,楚梨花揉了揉她的头,一只手覆在她肚子上,“这里还不会有小鱼。”
“猫妖哥哥,”
他舍不得弄疼她,舔了舔被他咬过的唇瓣,用色厉内荏的模样凶她:“再胡说,咬你。”
缇兮神不守舍般,愣愣地回“虾米。”
楚梨花点头,侧过甚,又啄了啄她唇角,眸色潮热,他意犹未尽,便又亲了两下,舔了舔她嫣红的唇。
“听话。”
“嗯。”缇兮胆颤,有点怕,低垂着脑袋不敢抬起来。
这下楚梨花晓得她的企图了,这小胖鱼,竟还想着献身求吃。
一个时候后,日暮西陲,月儿暴露了一角,龙泽殿里光芒微暗,尊上叮咛了掌灯,妖侍领命点上香烛。
光若领命彻查。
楚梨花赶紧给她顺气,拧着眉头心疼:“怎喝得这么急?”
“……”
缇兮烦恼地抓了一把头发,她如何都想不明白,她那般肥嫩的鱼身变幻成人形怎就如此干瘪,好气哦,这么瘦猫妖哥哥必定塞牙缝都不敷!
尾音微提,伤害至极。
苗大擦擦汗,悻悻地扭头出去,一回身,愣神了老半天,才讪讪喊了声‘娘娘’,随即后背扑来一阵风。
置气?
她喝了,一滴不剩。
“我不去。”
她点头,仿佛怕他恼她,掐着嗓音小奶猫似的:“就像我吃白灼虾米那样。”
“尊上。”
她一本端庄:“我方才吐了,是不是有小鱼崽了?”
看她一副懵态,楚梨花还是不忍提示她,并且警告她:“如果弄丢了,饿你三餐。”
本是一场小病,却来势汹汹。
不开窍的笨东西!
“尊上。”
苗大深思了一番,探头探脑地出来。
游移了一下,楚梨花还是点头了。
这榆木疙瘩!
她闷着头,往他怀里拱,半梦半醒地喃喃不断:“我睡一会儿,睡一会儿便好了。”
欲言又止了一番,苗大尽量正色,一本端庄地摆出他当真严厉的模样,掷地有声得吐了八个字:“阴阳调和,双辅双修。”
那定容姑姑投的甚么?
苗大发明,这两天尊上火气很大。
他俯身,轻喊:“缇兮。”
她一哭,楚梨花就慌了,不敢说一句重话,拧着眉头低声细语地哄:“我不是让你滚,你别哭。”
缇兮诚心又当真地问:“那你喝鱼汤不?”她非常高傲地说,“我这么肥美鲜嫩,并且脑袋又胖又大,能够炖鱼头汤喝哟。”
缇兮差点把全部脑袋上的鱼鳞都抠下来给他,他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抠,她就问:“你高兴吗?猫妖哥哥。”
“说。”
连着两日,楚梨花都不大理睬缇兮,她也不闹性子,好脾气地在他背面团团转,若只是跟着,楚梨花天然情愿,只是这小胖鱼心心念念的献身,开口杜口都嚷着要他吃了她,乃至花腔百出层出不穷。
莲池鲤鱼俄然暴毙,缇兮接着便缠绵病榻,太蹊跷了,乃至于她俄然开端忌医,连燕瓷都诊不出个以是然,全数都解释不通,事出变态必有妖。
楚梨花烦恼咬了咬上唇,耳背通红,把身子发软的缇兮小胖鱼藏进怀里,手掌悄悄拍着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