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暖卿的这番话令得皇上眉心狠狠一拧。
倒是不等他再问,沫儿便像是被鬼上身了普通,喋喋不休起来,“德贵妃给了六公主滑胎药,刘至公子挟恨在心以是要毒害了贵妃娘娘,他给了我好多毒,我只用了一点点,我不想害贵妃娘娘的,是他逼我,我只下了一点点的剂量以是德贵妃没有死,我,我救了贵妃娘娘!皇上,是我救了贵妃娘娘!他,他要毒杀贵妃娘娘,是我救了贵妃娘娘!”
即使六公主操行不端,而他畴前也很少存眷,可那毕竟是公主,再不济也是超出于这些奴婢之上的存在,欺辱公主,便是欺辱皇室的颜面!
萧暖卿冲着沫儿和顺一笑,“放心,此乃大殿,皇上就坐在大殿之上,没人敢把你如何样,你固然大胆的说,皇上会为你做主的。”
沫儿那里还敢说话,她现在就像是站在绝壁上,走错一步就是死。
这番话,听上去是在安抚沫儿,说得没有半点题目,就连刘念阳也没话说。
萧暖卿神采淡然,胸有成竹,“敢。”
可萧暖卿晓得,皇上并不信沫儿所言,不然早就让她去慎刑司待着了。
刘念阳心急如焚,“皇上,并非微臣成心诽谤,可陆大人前些日子迎娶了萧暖卿,现在为了他夫人,做出些错事也不希奇。”
因而,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看向皇上,“臣妇当真不知皇上所言是从何提及啊!臣妇乃是德贵妃的义女,能活到本日端赖德贵妃仰仗,又怎会毒害贵妃娘娘?并且,臣妇虽的确是与宰相府反面,可也只是针对宰相嫡子刘念安,与刘至公子又有甚么干系呢?”
刘念阳一声嘲笑,“呵,这就得问你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嫁祸我!”
站在刘念阳那边,本身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可如果站在皇上这边,或许另有一丝但愿。
将刘念阳带上来的锦衣卫也是毫不客气,一脚就踹在了刘念阳的小腿上。
听着沫儿的话,刘念阳当即大喝了一声,“萧暖卿,沫儿已经将你指认,你另有甚么话好说!”
当下,心头大怒,他冷喝了一声,“说!你当真欺辱了六公主?”
刘念阳作为太子伴读,倒也是个从九品。
而刘念阳见到萧暖卿的第一眼便是一副恨不得要扒了她皮的模样,若不是碍于皇上在场,他不敢猖獗,恐怕就真的是要扑上来撕咬她了!
皇上的声音突然锋利起来,“你毒害德贵妃,还嫁祸给宰相之子!还敢说不知?”
让她衡量衡量,到底该站在谁那边。
一句话,令得皇上刹时瞪大了双眼。
萧暖卿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微微点头,满脸对牛操琴的无法。
蠢东西,皇上那‘攀咬’二字说了然甚么,还不懂吗?
“萧暖卿,你可知罪?”降落的声音不怒自威。
刘念阳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反应倒也快,顺势就给皇上行了礼,“微臣刘念阳拜见皇上!皇上,微臣是被冤枉的!”
可,她的家人都还好好的,真是一查就能查出来的事儿,她如何能够用这个来由去嫁祸刘念阳?
同时,也将刘念阳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沫儿现在倒是一脸苍茫地看着萧暖卿。
说着,她磕了头,接着道,“臣妇所言句句失实,皇上如果不信,大可传唤苏嬷嬷作证。”
大殿之上,萧暖卿跪在中心。
皇上冷哼了一声,“锦衣卫从你院子里搜出了毒,你还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