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仿佛发明了甚么。白浅酌心上思纣,面上却怯生生的问他,一双眼像是覆盖着轻舟薄雾,面上却像是娇颜的初荷,擦净的霜雪似的脸上带着浅红,论面貌,白柳儿却及不上白浅酌,只是在风情上胜了三分。现在那般懵懂的神采,却像是最为致命的□□,比若即若离更加让人触及生香
潘晋焉喜好男人。容妃入了宫就再也没有半点怜意,正巧这个时候,一个和容妃有着八成类似的,脾气是他喜好的,木木纳纳还是个男人的人呈现在他面前,怎能不感兴趣?白浅酌的每一个出场,窜改,演出,统统的行动都是设想好的,那般不解风情,却无处不是风情,为的就是这潘晋焉。等搭上了这条线,前面统统的统统都水到渠成。
白浅酌怔怔的看着他,内心像是有万头草泥马吼怒而过:尼玛老子正筹算奉献菊花的时候渣攻说他不干了。
潘晋焉等陪侍把白浅酌放到马车上的时候,淡蓝色的衣裙早已被撕烂了一截,脸上的面纱也掉了下来。白浅酌惊魂不决的看着他,那双眼睛清澈又无辜,纵使潘晋焉再如何为所欲为,现在瞥见他的神采,也心软了。他举高了白浅酌的下颔,仔细心细的把白浅酌脸上的那些不晓得如何弄出来的红疹用绢仔细细的擦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