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南双眼腥红,一边吼怒,一边到阿律的脸上抓了一把,只听阿律“哎哟”几声,脸上已经多了几条刺红的抓痕。
绿萝想到了这一点,郭潆心也想到了。
那曲思言可不是甚么善类,对于郭潆心他另有所顾忌,毕竟那是姑姑的女儿,另有父亲那边撑着腰,可对于一个不晓得从哪冒出来的,没家势没背景的穷小子,他可向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伽南!”郭潆心感觉本身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脑中刹时呈现了伽南浑身是血的画面,她来不及思虑,脑中只要一个动机,不能让伽南死。
“孩子!”曲思言双目暴瞪,有些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我管他是不是孩子,我想做的事,还没有人能禁止得了。”
“曲思言,你停止!”
“表哥,如果没甚么事儿的话,我们走了。”郭潆心偶然与曲思言过量胶葛,这类人渣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郭潆心固然本身难保,可还是伸手护在伽南身前,她晓得只要曲思言一发力,捏死伽南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朴。而本身不管如何样,他都不会要了本身的命。
“表哥,如果我将这话奉告了母舅,他会如何待你?”
何况他自小被舅母养得非常放荡,哪受得了这个罪。
绿萝见状不好,从速退入花丛中,然后哈腰溜走去找救兵了。
“你找死!”阿律脸上一疼,天然火气爆涨,他单手将伽南高高举起,欲向假山的石头上摔去。
“伽南!”郭潆心一把将他拉过来,挡在身后。她是晓得曲思言的脾气的,此人不但一无是处,到处惹是生非,并且还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见此状况,待从阿律早已对伽南跃跃欲试了。
“混蛋,别碰潆心!”
曲思言扬头哈哈大笑,“表妹,我爹气我不过是因为我到内里沾花惹草,如果我在自家院子养了个能栓住我腿的,那我爹必定情愿。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楼田先得月,如何说都得是我曲大少爷优先吧!”
此时,伽南趴在离曲思言不远的地上,那气乎乎的小脸涨得通红,瞪着双目死死盯着曲思言,别看年纪小,但那眼神仿佛能杀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