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敲敲额头,迷惑了,这屋子里就裴迪文一人,制止谁侵袭这电脑,还用暗码锁着?钟点工?镇静严峻思疑她能够连主机和显现屏都分不清。
“裴先生方才打电话返来,我说你在睡,他让我不要轰动你。”钟点工是个俭朴的山东女子,卷舌音很重,手脚特敏捷。
没想到,病院的夜急诊人满为患,好不轻易才找到一张空椅把她放下,他急仓促地去登记、缴费、找大夫。这些事,在晨晨和爸妈抱病时,她常做,头次成为一个被照顾者,她有点恍恍忽惚。
挂上电话,镇静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几近是一拨通,就有人接了。
“谁敢惹你?”镇静讶然。
环境还好,就是膝盖处摔得血肉恍惚,其他处所无缺。大夫怕扯动伤口,用剪刀把她的牛仔裤在膝盖处剪了两个圆圆的洞,洗濯了伤口,然后消毒、上药,打了一针防备破感冒。
“男人?女人?”
“你现在哪?”
裴迪文提着个小便利袋返来,手上还多了点沾着水的手帕。他用手帕悄悄擦去她脸上的污渍,腮帮上,指印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