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尽是乱糟糟的絮状秽物,想来应当是腐朽的棉被褥子之类,只是不晓得这些东西是之前住这里的人留下的,还是牲口们从死人坟坑里挖出来的。
我神经高度严峻的环顾着四周,刚才那一声怪笑就是从这庙里收回来的,现在那东西现在躲在那里?我乃至有一种可骇的猜想,那声音是不是这个地盘爷收回来的。
我内心揣摩着,本来我手里的红灯笼是备用的,只是想不明白瘦子要这红灯笼有甚么用?照明吗?仿佛没那么简朴。
“轰”一家伙,这堆臭肉点着了,火苗子呼呼的往外冒,一股股烧焦的臭味儿满盈开来,滚滚的黑烟中仿佛传出一声声儿如有若无的哭泣哀鸣……
进了侧门儿,里间儿的左边儿是一大堵炕,炕的右边儿是一些散落的桌椅之类,给人的感受这里仿佛之前还住过人。
“我们先出去吧,先把内里儿那一堆措置了再说!”
瘦子说罢,让我把红灯笼就放在炕沿儿上,然背工伸入口袋里翻了翻,取出一些黑乎乎的小圆粒儿放在了灯笼旁。
不但是棺材不见了,那些黄鼠狼子仿佛也有人动过,白毛儿地观音的脑袋露了出来,那张狰狞可怖的女人脸尽是死不瞑目标神情,再配上两只狼普通的长耳朵看起来更加的诡异骇人!
说罢,瘦子弯下腰,把那连成串儿的黄鼠狼重新集合了起来,将地观音袒护住,然后管我要来了酒精瓶子,将酒精倾洒在这一堆臭肉上。
“我们先出去吧,转头再来措置。”
“天灾?”
我吃惊的看着这堆燃烧的臭肉,内心感受有点儿不对劲儿,我们只是浇了一瓶子酒精下去,如何劲儿这么大呢?的确比汽油还牛逼?
我惊奇的看着他,不晓得他啥意义?
如果真是人养的妖精,那此人的目标是为啥?骗来一群男人过来跟女妖精厮混,然后再让妖精们把此人儿给吃掉,这较着逻辑上说不通啊?
我咽了口吐沫瞪大眼睛盯着炕上那乱糟糟的一片,恐怕从那一堆烂脏东西里钻出个啥来上来就咬我一口。
转头检察,那诡异的嘲笑仿佛是从身后的破庙里传出来的。
夜晚刮风了,那破败的庙门在晚风的吹拂下竟然“吱呀吱呀”的闲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