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着戚氏,挽起了郭钺的袖子;“二婶娘,您的下人把小钺用绳索绑起来,嘴里塞上布条,这么长时候里不给吃喝,这莫非也是您叮咛的吗?”
郭清筠见王大嫂还跪着,因而说道:“王大嫂,你先起来吧。”
郭葭点头,暗见晓得了。
戚氏看着郭葭,痛心疾首的问道:“葭儿!我一片美意,为何你老是三番五次的思疑我的至心呢!”
郭清筠酝酿了一会,走进了屋去:“娘,您别急!您如果倒下了,可不就遂了她的愿么?”
红裳见刘黑三胳膊上也擦破了皮,问道:“刘大哥,你也擦一点?”
“你・・・・・・”郭清筠吃了个瘪,只好保持住风采不说话。
而郭清筠目光通俗,不知在想些甚么。
郭清筠目送着几人远去,脸上的笑容早已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戾气!
郭葭绝美的脸上神采沉寂,只听她说道:“既然婶娘忘记了某些事,就有侄女来提示你吧。侄女明天一早,会定时到各个铺子去见掌柜的,筹议一下交代事件!还请二婶娘告诉他们一下!”
她想到了还在府里的一家长幼,不再大吵大闹,只是顺服的低下头来,委委曲屈的说道:“是・・・・・・奴婢见钺少爷不是很甘心,就用绳索把他绑了起来!都是奴婢的错!钺少爷就算再不济,也是端庄的主子!老奴见到了夫人给的音银两一时迷了心窍,动起了歪心机・・・・・・”
郭清筠刚走到戚氏的门口,俄然“砰”地一声,一只精彩的花瓶在她双脚前碎裂!
郭望之府邸里,郭氏三姐弟谢过了徐氏,此时已经到了家。
来人让郭葭大吃一惊!
戚氏肝火更盛,只听她咬牙切齿的笑着点头:“好!好啊!侄女真是好魄力!”
戚氏动了怒,夹动手帕的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大声喝道:“郭葭猖獗!这里是你撒泼的处所吗?你如何还能当着我的面伤人?”
郭清筠问:“四婶娘有何话说?”
戚氏面色惨白的问那被押着的王大嫂:“你、你不是送那厮・・・・・钺儿去书院了吗,如何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王大嫂跪倒在地,想要爬到戚氏身边去寻求庇护;闵铁牛仅仅抓住她的衣衿,王大嫂爬了两步,无法的退归去了!
郭葭扶着郭钺拧着眉头走在前头,手里还握着长长的马鞭!
“四婶娘说得对!”俄然,郭清筠笑了。
徐氏也笑了:“我倒没甚么事!只不过这主子犯了错,二嫂你该罚的还得罚,可不能因为她是你娘家的陪嫁丫环就对她网开一面呐!免得一些主子私底下兴风作浪,今后还不得翻了天去呀!二嫂你说是吧?”
“夫人!”王大嫂泪眼婆娑的说道:“夫人可要为我做主呀!老奴送钺少爷去书院,这是得了你的叮咛的!我好生生的驾车行走在路上,谁知阿葭蜜斯俄然就带着人凶神恶煞的呈现了,还不由分辩的打了老奴一顿・・・・・・夫人!老奴但是无辜的呀夫人・・・・・・”
郭清筠凝睇着郭葭,郭葭也看着郭清筠,氛围中多了一丝奥妙的气味!
郭钺点头:“这如何能怪阿姐呢,二叔和二婶娘的德行,我们都是晓得的。千防万防,小人难防!”
“啪”,郭葭一鞭子狠狠地摔在了她身上,诘责道:“你说甚么?甚么叫做‘再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