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爷摆摆手,表示他坐下。赵含章在石桌边坐下,面对着赵老太爷。老太爷湛然有神的眼睛落在赵含章脸上,道:“含章,来年会试,你筹算考甚么名次?”
“墨儿,你大哥在此,你且同他学习半刻。”赵老太爷对沉浸冷酷的三孙子说道。
赵璟茗坐在书案后,看向乡试得中后神采仍然安静淡然的儿子,暴露对劲之色,微微点头,道:“乡试既完,当好好筹办会试。会试分歧于乡试,八方人才齐聚,你当更加上心方好。”
赵含章一愣,看来祖父早知他会来。
“姨娘,怎不见四弟?”
“大少爷,瞧您说的,您的学问但是明山书院的陶先生都奖饰的。全部原国,出了灵州一代人杰地灵,能与都城人文比拟以外,其他那边有人才可堪比?”
府里的下人们驰驱相告,纷繁到各处主子处道贺,得犒赏无数,自是更加欢乐。
赵含章不由一笑,表情甚好,不过还是道:“会试齐聚天下人才,要脱颖而出自是难了无数倍。可不是像你说的少爷我到时候有上风。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可不能托大。”
赵含章看着如许的文房四宝,再没法推却,再说长辈赐岂敢辞。因而慎重收起。细心赏看数回后才交小厮先送回他的院子。
“你父亲老是对的,你听他的就是。”
“夏齐,你可晓得,光是灵州的人才就多不堪数。至于其他处所,虽无灵州之才华,却也人才躲藏。”
府里大抵独一不欢畅的就只是江氏了。其别人都忧色满脸。特别是李氏,的确冲动得语无伦次,对着屋里摆放的文曲星金尊像就是一通拜。口里连声说:“上天保佑,感激彼苍保佑。我儿得中。”
乡试得中,固然祖父母当都已经得下人禀报晓得了这个动静,但他本人也该去叨教问候一声。常日里,因为德闲居离正院住地较远,老太爷直接发话,让小辈不必每天去存候,隔三差五地去一次就是了。
赵含章道:“已经见过了。”
“比祖父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