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爷您越说越远了,我们不是正在会商姨太太如何被逼疯的事吗!快快,进入主题,进入主题!”我再一次把话题力挽狂澜过来,真是佩服本身的辩才,想到这,我对劲的望了白泽一眼,白泽发着呆不晓得有没有在听,但看上去就是一副将近流出口水的呆萌样。
“没有没有,葛大爷,您接着说!”我从速把话头拉返来:“大师就是看那种斗片儿看出惯性形考了。”
“她们如果那么好,那姨太太咋疯的?”杠头王挖苦的说。
“这个嘛,就是因为害人的少,那件事情才传的满城风雨,如果每个大太太都害人胎儿,每个大户人家岂不是都要绝后了。”葛大爷一身正气辩驳道。
“女人啊,永久就这么点出息,打麻将能当饭吃吗?”杠头王鄙夷的说:“像咱如许的男人,一天打八个钟头足矣。”
“这哪有啥科学不科学的。”葛大爷责怪的说:“你们还盼着人家孩子出点啥事啊?这是心眼子脏!”
“扯远了扯远了,”娘炮苏听的正努力:“葛大爷,别理睬他们,我们接着说!哎,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我就没赶上那旧社会的好年景。”
“诶?”连娘炮苏也是宫斗宅斗爱好者:“一点幺蛾子也没出?这,这不大科学。先打南不输钱!”
葛大爷苦笑一下:“那倒没有,那三太承平安然安足月生了个大胖小子。”
“打麻将?”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莫非,那位姨太太就是这副麻将牌的真正仆人?
大肥姑喟叹着:“一打起牌来,孩子都不顾了。不过幸亏另有奶娘甚么的,以是说大户人家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