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霸道:“拿下中都,在这里弥补兵员,我们才有与都城一绝死战的底气,还能防备德王背后插刀。”
两方再筹议一回细节,文士从萧家角门悄悄分开,涓滴没有引发外人重视。
众官员都大笑。
赵牧守和一群官员本来战战兢兢在府中等待,听闻动静赶来,看到城墙底下留下的矩州军尸身,还感觉有些不敢置信。
“当不得诸位嘉奖,度过些兵法,照搬罢了。”
莫炎笑嘻嘻道:“殿下就放心吧。云州禁止不了我们,都说狼带兵,一群狼,羊带兵,一群羊。”
不舒畅归不舒畅,他还是谨慎,点了点头道:“才一次守势,不要松弛,持续守好。”
接下来几天,矩州军上午攻城,下午就派将领前来喊话掠战。
“大人谦善了,能明王强兵围守之下守得固若金汤,大人已充足名留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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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守捻须浅笑,明知他们吹嘘居多,还是生出几分飘飘然来。心道打战我是千万不敌明王,可如果这么死守,倒也不难嘛。
明王留下欧阳玄和莫炎,营帐中只剩三人时,明霸道:“云州牧守不通战事,本王设下的旌旗已经顺利安插在云州了。”
赵牧守一看,就是前几天绝望的将领,心下不快,道:“天下皆知明王叛军要急袭京畿,以是带的都是马队,何如碰上我这铁墙铜壁的中都城,多番攻城只能铩羽而归,由此可见,并没有打不败的强兵,只看是否对症下药。”
坐在主位上的萧家人道:“那也比跟着明王造反强。”
云州守将里有几个武功不差,但是现在上风在云州,何需求与他们麓战。
这话一出口就让赵牧守很不舒畅。甚么叫并非我军建功,前期做了那么多防备筹办,如何就不是我军建功了。
官员们吹嘘:“大人真知灼见,可见深得用兵之道啊。”
甚么叫雷声大雨点小,此次总算见地到了。
明王大笑,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呀,谨慎,别藐视了别人。”
文士并不怒,语气仍然陡峭,“萧家如果只要这点见地,那我本日就算来错了。造反?哪朝哪代的皇位是平空天上掉下来的。都城那位圣上皇位来的不正,放纵外戚揽权天下皆知。我家王爷出兵自是适应民意。这是其一。其二,据我所知,萧家与京中也并非完整无联络,而是之前打仗最深的是展阀。我说的可对?”
赵牧守捋了捋胡子,矩州军多日攻不上城头,他先前严峻忐忑的表情早已抛出九霄云外,现在服饰高雅,风仪过人的模样。
文士点点头,低头呷了一口桌上热茶,姿势笃定。
又一个喊话的矩州统领进入射程范围以内,被云州墙头一阵齐射狼狈逼退。
欧阳玄道:“这些世家无不奸刁,不见兔子不撒鹰,还是要让他们晓得下短长,才气真正共同。”
文士笑道:“你们心知肚明,着力与牧守功绩不成相提并论。之前三家平分云州,牧守之位轮番坐,今后洪赵两家有了都城的情面和功绩,莫非还会将牧守再分给萧家?三家争不如两家争。”
“赢了?”赵牧守问。
花厅内,有人问:“真要帮明王?这可担了大风险。”
“现当代家互通有无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只不过萧家之前差点走错棋,京中那位心中存有芥蒂,今后还不知会如何相待。云州三家平分的期间只怕也持续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