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王手中,武力是最大的兵器,在德王这里,这一封信的力量也不亚于一支军队。
“只要故意,该晓得的总能晓得。”
“莫非是德王帮他改名换姓摆脱放逐?”杨臣猜想道,“前提是插手袁州军?”
是的,亢奋!
郑穆笑了笑,“他是志愿来袁州的,并无别人勉强。”
道义,仁义,忠义,这些东西就像是氛围,看不到,摸不着,有的人大要道貌岸然内心嗤之以鼻,是以,“义”常常被人看得太轻,可面对真正存在的“义”时,才气发觉这份重于泰山,远胜说话的力量。
幕僚道:“今时分歧昔日,明王收纳云州军,兵力大增。”
明显这句话包含的意义毫不浅显。
“不仁?”郑穆接过他的话,“纵废太子对他不仁,他却不能对废太子不义,世上总有些人会做一些平常人以为的傻事。”
难怪刚才杜言淮态度冷酷,德王却始终以礼相待,乃至是太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