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总算从回想中回过神的杨立低头看看手指上的戒指,俄然左手一翻,一柄长剑诡异的呈现在手中,伴跟着一声清鸣,剑刃在空中扭捏几下,终究静止下来,如果杨馨儿在这里,就会认出这把剑。
四名黑衣人露在面巾外的八只眼睛同时一凝,旋即移开目光,似是不敢再多看一眼。
坐在他两侧的四名中年人相互看看,最后年纪稍长的男人小声问道:“父亲,出甚么事了?”
杨立一愣,有些不美意义的挠挠头,抬手在脖子上摸索几下,揪着一层极薄的皮全部揭了下来,顿时一张稚嫩的脸换成了另一张脸,一张从未有人见过的脸,就连杨天孤也不例外。
就在杨立玩得爱不释手之时,俄然车厢外一阵动乱。
“哥,要不算了,弟弟我自认不利就是了,杨馨儿就是被这小子连累,才进的暗堂,我可不想落空……”
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四名黑衣人不约而同互望一眼,同病相怜的叹了口气。
“谨慎……”
杨立翻开包裹,取出内里的衣服换完后,伸个懒腰走出车厢,朝车上四名黑衣人行了一礼,刚要回身,一个冰冷的声声响起。“面具!”
台上又等了半晌,卖力庇护的中年人宣布杨豪守擂胜利。
杨阔摆布看看无人,小声道:“哥,你还不晓得啊?明天早上他就出来了,被二叔派到千古城买马去了。”
杨豪淡淡一笑,看向弟弟。“你顿时就十八岁了,才刚冲破淬体第九层,可要尽力了,别忘了你承诺过爹甚么,二十岁之进步入感气期!”
……
车厢帘翻开,一名蒙面黑衣人扔出去一个包裹,又放下了厢帘。
“哥,真霸气,你一下台吓得他们都不敢动了!”杨阔凑过来,翘翘大拇指。
杨立将面具顺手扔进车厢,再朝四人行了一礼,回身脚下悄悄一点,飘到一向跟从兽车奔驰的一匹空顿时,伸手揽住缰绳,轻喝一声,超越兽车扬尘而去。
杨豪朝着台下微一拱手,纵身跃下擂台,落在弟弟杨阔身边。
城外大道上,由二十名保护,一辆兽车构成的车队正快速奔行着,坐在车厢里的杨立放下窗帘,靠在厢壁上,右手悄悄摩挲着左手中指上的银色戒指,眼中微光明灭。
翌日,杨家出事的动静以开元城为中间,敏捷传遍周边数城。动静称,杨家五少爷在出行时被胡匪所杀,抛尸路边,身上照顾的数十万巨款全数被抢。
老者看完信眉头舒展,望着擂台一时没有说话。
一样的行动,一起上杨立已经做过无数次,却始终没有搞明白,为甚么这么一个小小的戒指,却能装下一个大木箱的东西。
“甚么人……”
“这话你去和爹说吧!”杨豪瞪了一眼弟弟,转头看向东院方向。“不过这个仇我会帮你报,那小子五年都没出过院,就连兰姨的课都不去上了,我就不信他一辈子缩在内里。”
城门处,上百名流兵排成十个放行通道,这已经是城门所能接受的最大出入量,另有三百名流兵待命在两侧,防备突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