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屋子里,双眼泛红的洛根哀伤的坐在约翰的中间的椅子上,约翰这个总喜好喝孤星啤酒,听上个世纪的摇滚乐的悲观家伙现在悲观不起来了,他带着氧气面罩,满身插满了各种药物的针管,在腹部另有一个可骇的伤口,哪怕是在睡梦中,他脸上都带着无尽的痛苦。
拉斯维加斯位于内达华州,这里间隔墨西哥并不远…赛伯早些时候和哈维通了电话,双面人对于赛伯的回归毫不惊奇,对他来讲,这个天下是双面的,要么正,要么反,他的占卜已经猜测出赛伯还活着,以是他迟早会返来。
他骂了一句,但却毫无体例。
赛伯将手里的刀柄拉开,刀刃和刀鞘收回了一声金属的摩擦声,他看了洛根一眼,“真巧,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