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佣兵攥紧了匕首,只要再靠近几步,他就能一刀捅穿金毛狗的直肠。脚步踩在彩纸上收回轻微的响动,金毛狗仿佛没有闻声。
统统人呆呆地看着那条钢索灵动如活物,缩回礼品盒内,咔嚓的开启声再次响起,礼品的外包装剥落,暴露藏在此中的物体。
他瞥见了,那是一条黢黑如钢锥的东西,他想骂一句“WTF”,钢锥却直奔他的眼睛而来。
乌黑的头发,苗条的四肢,凹凸有致的身材。披垂的长发掩蔽住了她的面庞,但想来应当斑斓性感。统统都如此完美,除了那条方才吞噬了性命的钢索,滴着鲜血在她的下体悄悄摆动。
韦德千钧一发躲过疾走而过的泥人,目睹着怪物一头撞在钢铁机器上,半个身材在狠恶的撞击中飞溅成烂泥。庞大的机器收回不堪重击的悲鸣,轰然倾圮,一个佣兵没站稳,惨叫着跌落下来。
“坦克斯坦,这个粪球交给我,你们去处理那条老狗!”他缓缓向外踱步,为佣兵们的行动留出空间。
“贱人,看这里!”一声大呼俄然响起,蝎女下认识往声音的方向看去,无数的枪弹劈面而来。
“不要用枪,它对声音敏感!”韦德躲过泥人虎虎生风的手臂,大声提示,军人刀横斩畴昔,泥人手臂上一大团烂泥坠落。
泥人摇摆着残破的身躯站了起来,飞溅出去的泥液如活物缓缓爬回它的身上,不一会,残破的泥人无缺如初,白内障般的巨眼死死盯着韦德,一步一个泥印地缓缓向韦德逼来。
他想帮战友得救,机枪却已经不晓得飞到了那里去,泥人的嘴咧得庞大,乃至扯开了脖颈和肩膀,韦德冒死挣扎,却逃不脱垂垂入口的运气。
接着,他瞥见金毛狗俄然转过甚来,屁股与脑袋风趣地搭在一起,他脸上暴露诡异的浅笑,鲜红的嘴向两腮裂去。
佣兵们不由自主地向女人走去,双手伸长仿佛要抚摩那具洁白的胴体,十几米长的玄色节尾缓缓拂过佣兵们的面庞,明显是冰冷坚固的甲壳尾锥,他们却暴露了幸运满足的笑容。
统统的佣兵都喉咙一动,感觉身材一片炎热。
他咬破嘴唇,默念上帝的名字,使出满身的力量扑向金毛狗,身在半空中的他已经决定,这一刀要扎进他的眸子,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黑人佣兵的尸身被那黢黑的铁链穿透,然后像破布般被甩向屋顶,坠落的尸身被龙门吊的钢钩挂住,鲜血和内脏飘落,如同一场长久而肮脏的暴雨。
韦德将手枪收起,抽出军人刀防备,嘴上闲不住地讽刺:“嗨,大块头,你能问道本身身上的臭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