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动静失实，重重有赏。”金并欣然之下，想了想，道，“你这就去老处所等我。”
“那就叫上几个硬手。”那人还是懒洋洋的腔调。
黑人壮汉又缓缓看了看后视镜，因为光芒不佳，模糊却只瞥见一双冰冷而锋利的眼睛，不由战战兢兢道：“我……我已经遵循你说的做了，放过我，求你了，我有老婆，另有两个孩子。”
黑人壮汉怔住。
“杀……杀过。”黑人壮汉不敢扯谎。
“又如何了？”金并认识到仿佛有些不对劲。
“是的，菲斯克先生，我这就联络……”
“以你的眼力来讲，他跟靶眼比起来，谁比较短长一点？”那人又问。
“菲斯克先生，您……您还在吗？”黑人壮汉谨小慎微道。
“关于那件事情，我不是早就让你去处理了吗？”一个降落而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女的你们看着办，男的带来见我。”
“我会给你机遇的。”沈南逍道。
“但……但菲斯克先生必然会杀我啊！”黑人壮汉却并不轻松，反倒又擦了擦汗。
“谁……谁都不会想死，不是吗？”黑人壮汉又是惊骇又是迷惑。
“你最好不是在开打趣。”金并抬高了嗓门，已然这个动静对他的意义非同平常。
挂断了电话以后，黑人壮汉便缓缓低头，看了看架在他脖子上的一把怪刀，他从未见过这么奇特的刀，也仿佛从未感受过这么冰冷的刀锋。
“是的，菲斯克先生。”黑人壮汉道。
“没……没用的。”黑人壮汉颤声道。
黑人壮汉的喉咙仿佛俄然被甚么东西堵住，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人粗声粗气叹了口气，似在表达着不满，随即堕入沉默。
“阿谁中原人是不是跟臭蜘蛛一样，具有甚么特别的才气？”那人又开口了，语气非常平平。
金并说是让黑人壮汉在这里等他，但他反而比黑人壮汉先到，已然是对黑人壮汉即将供应的谍报非常感兴趣。
“电话里不太便利，我必须劈面跟您说，是关于蜘蛛人的，我想我已经查清楚他的实在身份了。”
“那天然是靶眼先生。”黑人壮汉坚信无疑道，“靶眼先生能在一百米的范围以内用纸飞机跟牙签杀人，那人只怕还没阿谁本领。”
飞刀已经收回。
“你呢？”那人不满隧道，“你这个退役特种兵的技艺还算不赖，平常七八小我也近不了你的身，你也拿他一点体例都没有吗？”
“是的，是的，菲斯克先生，已经查到了阿谁女人的地点，中原人就住在她家，我本来是想先把中原人抓到您面前，让他晓得获咎您的人会有甚么了局，然后再渐渐清算阿谁女人，但是……”黑人壮汉嗫嚅道，“但是谁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