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砍斧斫之类的物理手腕天然伤害不到灵体,不过禁止统统灵魂的雷霆可不必然了。”
李昂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想必中间大抵也能看出来,鄙人对于奥秘学也略知一二。”
“能做到解读古鲁尼笔墨,轻而易举归纳推导,”康斯坦丁嘲笑一声,指了指悬在半空的法阵,调侃说道:“如果不是亲目睹到你曾经用两只手指打碎一面冰墙,我还真觉得你是那种白发苍苍、软若香蕉、细如丝线的老不死。”
“算逑,”李昂强忍住把面前这个修行过密宗教义的二流奥秘方士隔空捏死的打动,眼不见心不烦地闭目说道:“你真该光荣本身不是秃顶,不然你现在已经化为焦炭了。”
而面前这位爷,不久前还把本身沉到港湾喂鱼,现在却一本端庄地要求本身合作,最扯淡的是康斯坦丁竟然有几分信赖。
“这就对了。”李昂点了点头,回身走出地下室,半晌以后重新返回,手上拿着一捆四开的白纸,以及一盒钢笔。
“等等!”纵使是平生见过大风大浪的李昂,此时亦是面色一变,声音有些走形地沉声说道:“你是说你接管过密宗的教诲?”
康斯坦丁无所谓地说道:“我曾经在尼泊尔山麓之上接管过密宗的教诲,磨炼心性,在酷刑般的苦行中磨练意志....”
傩面之下,李昂沉默了半晌,向后退了数步,看向康斯坦丁的眼神有些诡异,“你....被那些‘得道高僧’给‘醍醐灌顶’过没有?”
幽蓝色的闪烁电弧连缀成线,滋滋嗡嗡地切割着氛围,光是看着就令人胆颤心惊。
不似人声的惨叫声响彻整间地下室,康斯坦丁的四肢七窍齐齐涌出弧形电束,灵魂上乃至还冒起了缥缈淡薄的青烟,
康斯坦丁缓慢地说道:“如果你现在能赌咒的话,那我能接管你的前提。”
“....”李昂吁了口气,他但是切身见证过那些五花八门的宗教教派鼓起、灭亡的见证者,对于泥沙俱下、成分庞大的密宗的很多肮脏肮脏事例有所耳闻,
至于所谓“醍醐灌顶”,在密宗教义中天然有着另一重含义,详细是甚么还请自行搜刮《蜜宗道次第广论》,到时候务必压抑住三观健全者被亮瞎双眼后,自内心涌起的、对于愚笨宗教的肝火....
李昂摊手道:“很简朴,等你做完这一笔以后,我会找一具新鲜的躯体给你换上。”
“白人男性、身材安康、边幅中等偏上,春秋在20-40岁之间,极刑罪犯,没有支属,没有埋没疾病,你也绝对不能设下任何监禁,过后亦不能找我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