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钢制大门,李昂顺手吹了个尖哨,拘束法阵蓦地扭转,符文符箓移形换位,打消了部分服从,让康斯坦丁、瑞贝卡能看到、听到地下室的气象与声音。
先用指甲刀把指甲剪短,就着净水洗濯掉指甲缝里的污垢,再拿来无菌毛刷,蘸一边高温煮过的番笕水以后,仔细心细刷洗着两条手臂。
“实验是甚么意义?”康斯坦丁朝那些手术东西撇了撇嘴,问道:“别奉告我,你筹算把我们全都解剖了。”
他在等候,等候着李昂再次进门的一刹时,哪怕只要纤细到不成见的一线朝气,他也会死死抓住。
通往大道的路子上,有多少修士被所谓的“力量”而丢失了自我,为了变强而变强,沉湎于搬山填海、摘星揽月的虚假强大,全然健忘了本身曾经那颗对于未知、对于大道的畏敬与崇拜。
被碱水腐蚀伤害的拳头划破氛围,抵在李昂身前半寸,进无可进。
咔嚓,
李昂的语气极其暖和,但是康斯坦丁与瑞贝卡却猛地一颤,头埋得更低了几分,刷刷地写着字。
无人吱声,
“你能够这么说,”李昂坦诚地答复道:“认知天下需求实际,而实际的做好体例就是亲身停止实验。”
“穿手术服的时候,要先提起衣领两侧,将双手重巧顺滑地插进袖子内里,双臂前伸,再由护士于身后帮手,系紧腰带。”
小白鼠?
“老诚恳实躺着不可么?”李昂感喟着,用中指朝斯特拉克额头一点,浩大灵气冲毁了秃顶的筋脉,让他颤栗痉挛着倒了下去。
“等等,”康斯坦丁按耐不住,诘责道:“尝试,甚么尝试?你不是承诺我,在我写完这些奥秘学文籍以后就会放我走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