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嘴唇微微颤抖,她强自平静,对皇上说:“皇上,灌音能够造假。”
皇上坐在椅子里,他的两鬓全白了,眼神庞大:“我也想问问你,这些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皇后正在展厅里, 笑吟吟地与外宾聊一名十九世纪的画家,俄然听到外头传来模糊的鼓噪声。
她没想到第一个来的不是太子,而是她不久前派出去办理传感器供货商的女官。
直到统统人都退去,皇后回到了明心殿,她才招来女官, 详细诘问比赛中的景象。
皇后站了起来,她神采乌黑,但总算没有失了仪态,柔声向皇上问安。
作为儿子,你往你老爹心口上扎钉子。但作为储君,你合格了。
“这满是诬告!”她大声说,“陛下,有人想诬告我!”
皇上瞧着跪在地上瑟瑟颤栗的皇后,眼神都黯了。
皇前面无神采:“你说是本宫唆使的了?”
皇上俄然叹了口气,仿佛俄然老了十岁,他指了指灌音笔,“你先听完,再说。”
她强打精力,给闻蔚拨了个长途电话,想庆祝她得了第一名,那边却始终没通。
皇后眉头微微一皱, 立即就有人轻声在她耳旁解释,是厄尔斯的初赛成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