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柳眉一挑,假装恍然大悟的模样。“本来如此,皇上公然谨慎。杀了那乔远山也好,万一他不自量力,妄图替他那师兄报仇,那今后对我们来讲也算是威胁。”
梁胤昊倦怠地揉着脑袋,无法感喟道:“哎….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现场的确有打斗的陈迹,并且统统杀手都是被一刀割喉致命,剑法精准且干脆,应当是妙手所为。不过…..”男人颤巍巍地说道,脑袋更是低得快砸到来脚尖。
“保护军…..”梁胤昊低头深思,兀自喃喃自语道,“这保护军本来是握在霍培安的手上的。你不说朕都快忘了,自从霍培安身后,这保护军统领的位子就一向空着。”
此次梁胤昊派人暗害乔远山,本觉得万无一失,没想到却被那乔远山给逃脱了,心中天然愤怒。男人跪在勤政殿殿中,身子止不住地狠恶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微臣…微臣也不晓得。微臣的人到的时候,只瞥见那些杀手们全都已经死了,可….可乔远山倒是不知所踪。”
木清扶着梁胤昊坐回龙椅上,对着他莞尔一笑,眼中的和顺如盈盈春水,一下子就将梁胤昊心中的肝火给浇熄。木清柔声说道:“如果这群主子无能,杀了便是,皇上又何必起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男人一听天子放本身走,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昂首感激地看了尹皇后一眼,随即连滚带爬地分开来勤政殿。
木清见梁胤昊沉默不语,又用心问道:“只是这都城的保护军现在群龙无首,这统领之责该交到谁的手里呢?”
梁胤昊摆摆手道:“你不晓得,那乔远山与霍培安是多年的师兄弟,二人干系密切,实在是一丘之貉。霍培安敢起兵谋反,也难保那乔远山不会干出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为了安然起见,以是朕就派人前去边陲,但愿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让那乔远山消逝。”
“朕也是这么想的!只可惜那群废料竟然失了手。”梁胤昊还是怒意难消,忿忿道,“并且现在就连是谁脱手救下乔远山的都不得而知,敌暗我明,情势对我们来讲非常被动啊!”
梁胤昊一愣,继而问道:“乔远山一小我不成能杀得了那么多妙手。他可有虎伥?
“是啊,瑞王殿下曾经也有过带兵兵戈的经历,并且现在又是皇上身边最可托的人之一。最首要的是,那瑞王与乔远山有过抵触,一旦乔远山进入都城,落入瑞王的手中,他必然不会等闲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