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另有一点是梁胤昊没有明说的,也是最首要的一点。就是这岳暄并非宗亲,背后也没有能够仰仗的朝中权势。如果将他汲引为兵部尚书,他今后必然会对本身惟命是从,毫不会影响到梁胤昊对朝廷兵力的掌控。
“皇上明断,谁敢说三道四?”木清斜坐在梁胤昊的腿上,摸索地问道:“莫非…皇上真的放心放瑞王归去?”
“你还真来劲儿了!”没想到本身的讽刺之语竟然被这小妮子给当真了,梁胤昊不由感觉好笑,“当年朕和霍相就是因为顾忌瑞王在朝中的权势,费了多大的工夫才把瑞王调离都城,哪有现在再把他找返来的事理?”
木清双目灼亮,见对方还是心存犹疑,又开口道:“五年前是五年前,今时分歧昔日了,皇上手握大权,又有霍相和魏大人保驾护航,可谓是根底安定。再反观瑞王,手中可谓是无半点实权,在朝中更是没有人脉,就算是想反也反不起来啊。再说了,蛇打七寸,皇上但是紧紧捏着瑞王的脉门呢!”
“好了好了,才说了你一句,怎还叫真了?”梁胤昊无法笑道,顺势伸手搂住木清的肩膀。
“臣妾每日都会去太后宫中存候。但是迩来臣妾常常去处太后存候的时候,都见太后老是一副神思倦怠,忧心忡忡的模样。臣妾还感觉奇特呢,明显瑞王已经洗脱罪名,皇上也准他回归封地,为何太后还老是愁眉苦脸?”
梁胤昊冷冷一笑,讽刺道:“呵呵,照你这么说,难不成朕还要把他留在都城,最好是让他住在皇宫里?”
木清脸上终究绽放出雀跃的笑容。“皇上真是聪明过人,这的确是个好体例!空穴不来风,与其放虎归山,倒不如将瑞王留在皇上的身边。”
“皇上贤明。这岳暄一看皇上不但没有见怪于他,还晋升他为兵部尚书,必然对皇上戴德戴德,更加忠心了吧。”木清笑道,笑容似谪仙般脱俗又带着勾引的意味,让人感觉那般怅惘而不肯定
“找到了!兵部侍郎岳暄!”梁胤昊一扫几日来心中积存的阴霾,笑着说道,“这个岳暄虽有知情不报之罪,不过却未真正参与过发卖兵器的买卖中,也还算他有几分知己!”
“谅解?那谁来谅解朕?”梁胤昊寂然道,“瑞王悠长留于宫中老是不当,不免徒惹朝中之人无端揣测。”
“谁让皇上错怪臣妾美意。”木清假嗔道,撒娇的神采更是让民气生几分垂怜。
“这题目就是出在瑞王回封地的事情上!”梁胤昊沉沉一叹,“你不晓得,母后已经来畅宜宫闹了好几天了,说瑞王刚证明明净不久,朕不该那么快就让瑞王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