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童大人拿着。”木清对劲一笑,从袖口中拿出一小包药粉,“找个机遇把这药粉给霍培安,就说这是官方哄传的土方,对于女子助孕有奇效。”
木清不置可否,低头含笑,酒涡微现。“童大人情愿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多次冒险进宫,也算是重情重义之人。本宫与霍相分歧,本宫最看重的就是‘交谊’二字,今后定不会委曲大人的,更不会做那过河拆桥之人。”
木清眸色逐步转深,冷冷道:“不错,本宫的体例就是让童大人持续留在霍相身边。明面儿上大人您还是霍相的人,可公开里倒是替本宫做事。”童渊此人夙来怯懦怕事,让他明目张胆地与霍培安叫板,他必然会畏首畏尾,暴露很多马脚,到时明显是有九成九胜算的打算也会被他给搞砸了。以是木朝晨就为童渊想好了,让他暗藏在霍培安身边,如许不但能操纵童渊为本身探听霍培安的动静,摸清霍培安的心机。并且更首要的是,还能让她透过童渊来传达一些信息,一些她决计想让霍培安晓得的信息。霍培安是信赖童渊的,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是信赖他的,以是霍培安临时还不会思疑从童渊口中得知的动静。如此一来,霍培安在明处,木清则在暗处,她能占得先机的同时,更无益于她窜改局势。
木清慵懒地斜靠在软榻上,并未粉饰眼角的笑意。童渊固然嘴上犹疑,但是木清内心晓得,现在的童渊早已方向了本身,不然他也不会生出如许的顾虑。木清心中嘲笑,公然谎称本身觊觎后位的说法才是最有效的。只要木清以争夺后位为由,就算童渊再如何多疑,也必然会信赖本身。后宫里的女报酬了争夺后位,争夺荣宠,哪一个不是费经心机,不择手腕,又有谁会晓得木清心中埋没的奥妙与决计呢?
“这一点童大人不必担忧,本宫早就已经替大人您想好了。”木清神采淡然道,一边将手放在暖炉上,“不管如何说大人跟从霍相多年,若俄然间背叛,别说是霍相不肯放过大人,就是朝廷里的其他官员也会感觉大人您首鼠两端,不免落下个墙头草的恶名。”
童渊没想到她竟然能想到那么深的层面上,看来这位看似深居宫中的宠妃并非只是个空有一副皮郛,又内心暴虐的妇人,童渊内心生起一丝敬意的同时更对这个女人多了些防备和害怕。童渊摸索道:“这么说娘娘是想到了其他体例?”
木清并未当即答复对方的题目,悄悄走至窗边。天气突然转暗,外头飘起了零散的雪花,唯美中又带着一丝丝苦楚。过了好一会,木清才轻声道:“我想以大人的才干,要做到埋没本身的身份应当不是难事吧?”
童渊分开宸芷宫前,木清的话再次传来,悄悄柔柔的声音却如同天国里的鬼怪魍魉收回的迷音,听着让人汗毛直立。“大人现在坐享齐人之福,当然叫人恋慕。不过,这世上并非统统事情都能摆布逢源,本宫和霍相都不是傻子,大人可别一时胡涂,做下甚么让本身悔怨的事情来,到时害人害己,那可就怪不了本宫我了。”
“现在幽若的性命握在娘娘手里,微臣另有说‘不’的资格么?”童渊讽刺一笑。
童渊沉沉吐出一口气,似是下了极大的决计。“好,微臣今后必然为娘娘马首是瞻!”
木清又拿出别的一颗药丸,道:“这是幽若女人的解药,大人您好生拿着。不过本宫要提示大人一句,幽若女人中的毒并非一下子就能清理洁净的,需求每月定时服用一次解药,如果此中,就会功亏一篑,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