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复又看向粱胤桓,假惺惺道:“看来明日五弟是临时回不去了,案子调查期间恐怕就要委曲五弟了。”
粱胤桓对霍培安地讽刺置之不睬,望着天子,持续回嘴道:“皇兄您想想,采买锻造这些兵器需求很多银两,而臣弟每年的俸禄朝廷都是有记录的,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些兵器?更何况,臣弟手中并无兵权,起兵造反最首要的就是手中要有军队兵士,可臣连人都没有,要这些兵器来做甚么?”
“你说。”
霍培安没想到这瑞王竟如此奸刁,不止能言善辩,乃至还把脏水往他身上泼。他也仓猝跪倒在地,一脸委曲道:“皇上明鉴,微臣并无半分对先帝的不敬之意。瑞王如此抵赖,莫非是做贼心虚?”
“本王没做过的事,莫非还要沉默不语,吃这哑巴亏不成?不过因为一个盗贼的几句话,霍相就认定是本王企图谋反,如此急着治本王的罪,莫非也是做贼心虚不成?”
粱胤桓进入勤政殿时,看到霍培安与童渊也一同站在殿内,心中不由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叩拜施礼道:“臣弟拜见皇上。不知皇上传臣弟来所为何事?”
那盗贼进入府中后,偶尔间在后院的花圃中发明了一些端倪。因为雨水冲刷的原因,花圃的泥土开端有些疏松,土中暴露几个若隐若现的硬物,盗贼猜想这里头许是埋着甚么值钱的器皿,因而开端脱手挖土,公然挖出了几个大箱子。盗贼心中大喜,觉得箱子里藏了宝藏,便将统统箱子从泥土中挖出。满心欢乐地翻开一看,不料箱子里藏的底子不是甚么金银玉器,而是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刀刃兵器,整整有五大箱子之多。
“好,朕承诺你。
童渊赶快颤悠悠地把整件事重新到尾说了一遍。
“无凭无据的,霍相的这些猜想也未免大胆了些!丞相派出的眼线对本王这些年的行迹行动可谓是了如指掌,本王有没有收取不义之财,莫非霍相还不晓得吗?”梁胤桓斜睨着霍培安,话语中带着较着的讽刺。说完,他又迎上天子核阅的眼神,字字掷地有声。“臣弟离京五年,瑞王府虽被封闭,但如果故意之人想偷偷潜入此中,也不是不成能。说不定就是有人用心将这些兵刃藏在臣弟旧府中,企图谗谄臣弟!”
“好了!吵得朕头都晕了。”梁胤昊猛地呵叱一声,打断了二人的辩论,“私藏兵器不是小事,瑞王身为亲王,也不是说抓就抓,说判就判的,还是应当拿出更多实证才是。此事就由刑部和京都府衙完整调查,务必给朕,也给瑞王一个明显白白的交代。”
粱胤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上却未显出慌乱,反而义正言辞道:“皇上明鉴!臣弟从未做过这般大逆不道之事,对皇兄也绝无不臣之心!自从皇兄即位以来,臣弟在封地夙来循分守己,又如何会有这类遭雷劈的心机?这件事产生得蹊跷啊!”
粱胤桓听到霍培安提起前任丞相云旭的时候,身子有一下子较着的震惊,佯装的安静与平静也终究荡起一丝波纹,他深吸了口气,才抬高着嗓子,缓缓道:“当年云…云丞相一事的本相到底是甚么,本王并不晓得,不过最后连先帝也认定本王与那件事毫无关联,霍相现在俄然拿这件事来讲事儿,莫非是感觉先帝判错结案,认人不清,是非不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