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滑头一笑,明显心中已经有了策画,她缓缓道:“以现在的环境来看,的确没法证明德嫔的明净。但是我们的真正目标并非替人洗冤,又何必固执于一条道走到黑呢?”
木清饶有深意地反问道:“莫非二皇子殿下在中宫过得好,娘娘就甘心将儿子拱手送给别的女人了?”
一听到宸妃提起本身的儿子,好久没有说话的德嫔终究有了反应。她冲动地问道:“挽救?!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我儿子他如何了?他在中宫过得不好吗?”
裘风咧嘴一笑,豁然道:“你都已经这么说了,想必早就已经有了筹算了吧?说吧,到底是甚么?要我们如何共同你?”
德嫔沉默,并没有要理睬木清的意义。
木清柔声道:“德嫔娘娘的身子可好些了?”
“公然知我者裘大帮主也!”木清可贵暴露一抹奸刁的笑容,解释道,“我的确需求你这位用毒妙手,既然皇后晓得用毒,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在停止统统统统的打算之前,我还需求去找一小我好好谈谈!”
裘风谨慎地说道:“但是这件事情也的确有些难办,那王太医是霍培安的人,必然不会流暴露甚么口风来,而阿谁下毒被擒的小寺人也被梁胤昊命令乱棍打死。寒胥草又是在德嫔宫中找到的,这该如何解释?至于德嫔在南边长大这个来由并不敷以支撑统统,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如何戳穿霍氏父女的诡计呢?”
“莫非不可吗?”木清莞尔一笑,“我就是来看看德嫔你的。并且….我不止体贴你,我还更体贴二皇子殿下!”
“你想对我儿子做甚么?!”德嫔严峻地问道,眼中的惊骇清楚可见。
语毕,裘风与茱萸二人茫然地对视一眼,各自暗中考虑木清话中的深意。最后还是茱萸按捺不住,摸着脑袋不解地问道:“奴婢听不明白,主子的意义….莫非另有其他体例?”
“说句不好听的,娘娘这些年以来并不是皇上最得宠的妃子,凶手究竟为甚么要想尽体例去害你呢?”木清笑得格外妖艳,可眼中的寒意却愈发浓厚,她语气沉沉道,“来由实在很简朴,凶手的目标并非娘娘你本身,而是你的儿子二皇子殿下!”
木清眼神一凛,道:“一旦梁胤昊驾崩,二皇子梁坤就成了最好的继位者,霍氏父女顺势把持朝政,到时就再也没有人能摆荡他们的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