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带着茱萸再次来到德嫔寝宫的时候,德嫔已经不再像前次那边癫狂无状,歇斯底里了。她只是悄悄地坐在床榻的一个角落里,眼睛浮泛无神,没有哀伤也没有仇恨,只余下无穷的怆然。
木清饶有深意地反问道:“莫非二皇子殿下在中宫过得好,娘娘就甘心将儿子拱手送给别的女人了?”
“公然知我者裘大帮主也!”木清可贵暴露一抹奸刁的笑容,解释道,“我的确需求你这位用毒妙手,既然皇后晓得用毒,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在停止统统统统的打算之前,我还需求去找一小我好好谈谈!”
德嫔沉默,并没有要理睬木清的意义。
“说句不好听的,娘娘这些年以来并不是皇上最得宠的妃子,凶手究竟为甚么要想尽体例去害你呢?”木清笑得格外妖艳,可眼中的寒意却愈发浓厚,她语气沉沉道,“来由实在很简朴,凶手的目标并非娘娘你本身,而是你的儿子二皇子殿下!”
一听到宸妃提起本身的儿子,好久没有说话的德嫔终究有了反应。她冲动地问道:“挽救?!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我儿子他如何了?他在中宫过得不好吗?”
裘风云淡风轻地一笑,他早已风俗了木狷介深莫测的笑容和心机,便也没有多问甚么详细的细节,只是简朴承诺道:“我明白,我会尽快安排的。”
“我与娘娘固然有过一些小打小闹,可毕竟不算是深仇大恨,我为甚么要对娘娘你落井下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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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对我儿子做甚么?!”德嫔严峻地问道,眼中的惊骇清楚可见。
裘风嘲笑道:“霍氏父女的胃口还真是大得很啊!不过这一点儿倒是与我们现在的所谋之事不谋而合啊!”
德嫔微微一愣,脸部在刹时变幻出各种神采,最后她防备地盯着木清,冷冷道:“你来这里的目标到底是甚么?是看我跌得有多惨吗?还是你感觉如许还不敷,想要落井下石?”
语毕,裘风与茱萸二人茫然地对视一眼,各自暗中考虑木清话中的深意。最后还是茱萸按捺不住,摸着脑袋不解地问道:“奴婢听不明白,主子的意义….莫非另有其他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