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程医女只淡淡扫了一眼木清,便收回击指。应对道:“回禀太后,从脉象上来看,宸妃娘娘的确是寒气侵体之症,病情虽有转好之势,但仍需埋头保养。”
“儿臣天然是有实足的证据才敢惊扰母后,本日带母厥后这里也是为了劈面与宸妃对证。”皇后对劲地斜睨了眼跪在地上尹木清,“前几日文籍阁突发大火,当时儿臣就感觉这火来得古怪,便派人细心检察,不料的确发明文籍阁四周有火油的陈迹,必然是有人用心放火!”
“文籍阁失火明显就是你统领后宫不严,这才出了忽略,竟然还想赖在别人头上。身为皇后最忌讳的就是妒忌二字,现在皇上子嗣薄弱,恰是应当充盈后宫的时候,而你眼中竟容不得半点沙子,何来温婉贤德之风?哀家的话,你本身好好想想吧!”说完,太后便带着程医女肝火冲冲地分开了宸芷宫。
木清迎上皇后狠厉的双眸,不卑不亢地说道:“仅凭王太医一面之词就鉴定臣妾装病,娘娘恐怕也果断了些。”
“你的人?哪些人?又安插在哪?”太后的神采比方才又冷了几分,她一向传闻皇后有在各个宫中安插眼线,却也未曾过问,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她的一时放纵却叫皇后更是得寸进尺,现在竟然干起了血口喷人的活动。
皇后随即冷哼一声,也疾步拜别。
“不成能,你胡说!”皇后不成置信地看着跪着的二人,指着她们喊道,“你们两个必然是一伙的!”
太后叮咛道:“程医女,给宸妃娘娘把评脉。”
太后愤怒地打断了皇后的漫骂,呵叱道,“好了!你还混闹甚么?还嫌不敷丢人吗?程医女曾治好过哀家的多年旧疾,又是南宫上人的入室弟子,如何会与宸妃通同?”
皇后有恃无恐地看着木清,道:“不必了,宸妃的茶本宫可不敢喝。”
木清漫不经心肠看着窗外,可瞳孔中却透着高深莫测的寒意。“女人的妒忌是最好操纵的兵器。”
妇人轻抚着女孩的脸庞,眼中充满着柔情与不舍。“烟儿乖,要好好活着!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