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今后遇有难事,也可带此玉前去上都城西老街的昌玉阁交给一名姓闫的掌柜,托他将此事奉告于鄙人。”
张戈平复好了呼吸,斜他一眼:“摆布是提早一天走,你会担忧这个?”
“而我,你每次跟我说话,都比看别人更当真些,定是要对着我眼睛看。”
“牛儿,”尹四辉拦住他关窗的手,从脖子上解下一条红绳穿戴的玉坠放在张戈手心,道:“此玉有瑕,倒是伴随我多年,来年牛儿进京赶考之时,无妨带着它。”
早间的氛围泛着潮湿,山中更是较着,天蒙蒙亮,尹四辉与赵衡蒲道别后,出了院门,便有下人牵好了马匹等在一旁,只见他翻身上马,束起的发尾扫在腰背处,扎紧的衣角更加显得猿背蜂腰。
“你馋我这双眼好久了吧。你让我痛快亲一亲我就给你摸摸。”他看着金四辉,“如何……我是男人就不敢亲了?”
当两唇分开,尹四辉不自禁用指腹抚了抚面前少年水润的眼睛。
“你欠我的那一半拯救之恩,就当还了。”
便像是看到甚么标致的花儿草儿,不是为了对人说话的那种尊敬的看,倒像是赏识普通,这句话张戈嘴边绕了绕,没有说出口。
越想越感觉本身没出息,张戈拉下脸,有些泄气道:“算了!我要安息了,你也告别了,快走吧!”
“真美。”他感慨。
“哼,变态就是......”话还未说完,张戈的头被猛地拉近,感受尹四辉凉凉的唇贴了过来,有些和顺的挤开了他的唇瓣,舌尖倔强的挤了出去,一时身材微颤,脑海一片恍忽。
张戈笑了笑,没把他的话当真。尹四辉说窗里看美人,越见风韵,他却感觉这月下看美人,直教民气魂泛动。
“我晓得我在做甚么……”张戈神采不定,半张脸在月色下闪现出夸姣的表面,半张脸掩在窗户的暗影中,“你就当,当我是色迷心窍了!大师都是男人嘛!你也晓得……呵呵,呵呵……”
晓得的,不过是他现在是个深山肄业之人,便是以原主今后要以“佞幸”“禁脔”立名天下的命格,这山里山外,这个尹四辉,只怕一别,便是经年。
张戈见掌中这玉乃是圆雕而成,非常简练,只是边上缺了块小角,失其圆润,显得有些朴素不起眼,却也看的出来是一块好玉,因人常常佩带,非常莹润。
“师兄一头乌发极美,你每次见了,老是不经意要摸一摸。另有我师父,长的粗狂,耳朵倒是没有耳垂显得有些新奇小巧,你回回见了老是要看两眼……”张戈说到这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才说到本身。
“这是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