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捡漏这类事那里有这么好做。现在全民藏宝,外加国度管得严,好东西早就有主了, 真的能捡到的漏都是出土货,就是方才从坟里挖出来的。不提国度的政策和品德不品德,只说这东西,如果无主之物还好,不过是在地下埋的时候久了, 有阴寒之气, 能够对身材有所侵害并不致命。可如果有主之物, 那就要沾惹是非了——这梳子明显也是如此。
周明拿着块真丝小手帕,一边一点一点的擦着本身的宝贝白玉葫芦,一边跟诸位同事八卦着,“我骗你们做甚么?我此人嘴巴就跟我的宝贝葫芦一样,严的很,不是真的我是一句不会说的,这么多年了,我说过甚么大话吗?再说,你们到底要不要听八卦?”
周一辰就说,“两种体例,一种是完整根治,听这女鬼说话,明显她本来并不伤人,只是你们黉舍完工,八成是毁了她的宅兆,你去问问她想干甚么,帮她了了苦衷,天然就不找你们了。”
回了屋子,张冽找了个盒子,将对梳放了出来。然后才从行李箱里,翻出了几张黄纸来,放在了桌子上。
张冽先去找了江一帆,可这家伙出门去了,他就按着周一辰的说法,把他和姜华两栋宿舍楼都埋下了镇新宅鬼祟符,趁便将小葫芦交给姜华,将她手中的鸳鸯对梳拿了返来。
张冽立时说,“仿佛另有两张。”这是放在符袋最内里,明天早晨没翻到,以是没扔出去。
就白寅这类性子,也就只能拍醒了吧。
周明又瞧了瞧屋子里其他嗷嗷待哺的同事,终究张口了,“他竟然跟我说,张冽那小家伙是他的室友,他来措置。”
周明咽了咽口水,就忍不住软了,“白队,我……”
张冽就一句话,“急事,帮个忙。你不是想攒台机子吃鸡吗?事成了我援助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