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把小娘子抱起翻转,将那光滑柔婉的身骨儿,直直摁坐在自个腹挎处......。
瞧四爷身躯高大魁伟,直接就把人急吼吼猛摁在桌沿边。
“出去!”周振威沉浑厉喝,并未曾看他,独自托抱起软弱有力的娇人儿,回身以刻薄肩胛反对,直朝床榻而去。
本来这事还可在床榻外弄。
张氏见他说完即了,忙插进话来:“又如许,忘了另有个么?”
腿儿抬至爷腰处勾缠,穿戴樱桃红的夹裤,裤管已褪至腿膝之上,那肤可白,跟锦缎子般滑不溜手。
红薄袄的衣衿大敞,那隐露的莹腻处正被人昂首狠吃,四奶奶向后微仰,乌油发上钗黛摆摇。
乖乖,真是大开了眼界!
爷的大掌突的将肤满掐握住,又松开滑下,几道红痕乍现,似朵梅花瓣零狼藉开,楚楚不幸晕在上面,四奶奶带些痛的嘤咛,抖颤着把爷精干腰腹愈发紧挟。
可瞧她将一抹黯然掩蔽,又委实不幸,逐笑道:“我们早就见过,哪需哥哥提点。”
再回楚府,已是别样表情。
觑着眼找音音,立在宝琴身后半隐半现,看不清神情。
玉翘责怪的瞅周振威一眼,抚去紧搂她腰间的掌,睚眦必报的朋友!昨自个为套话,将他憋了会,就了不得,作起狂来,恨不得把她的骨头都嚼了,一早哪爬得起来,现两腿儿还酸软的很。
玉翘忙上前拉过音音,见她穿戴水红滚毛边小袄,小脸不似畴前红润,却带着为人妇的风情,不落陈迹的瞄了眼她颈上红痕,哥哥瞧着对她视而不见,这夜里可没少疼。
爱得不可,又恨她太会威胁,在这般要性命的时候,却也晓得那硬脾气难惹,只得粗嘎着声承认:“岳丈曾寻过我,朝局即将动乱,我与平王一脉,难逃连累之祸,即令我将你休离,以得保全你无虞。”
张氏怀里抱着个着粉蓝小袄的奶娃儿,戴着虎头帽,肉嘟嘟的一团。她诞下娃后便好生精养着,气色好,看上去身子美满满的。
心下说不出的感慨,由着他俩走近,嘴里才笑道:“等着盼着怎这晚才来?快来见过你的二位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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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把持!假装未曾听到,兀自用手去撑开她闭合的膝盖。小娘子便嗯嗯呀呀的喊痛,拿起锦枕兜头打他,满脸儿娇屈固执。
狠话落下,即再不睬他,回身朝浴房而去。铁柱慌得忙跟上前,姐姐祖宗的告饶,只求放他一马。
彼苍大老爷!
楚钰笑道:“mm,这是你嫂嫂宝琴,还未曾见过呢!”又回顾对那娇弱女子说:“这是我二mm玉翘,旁是她夫君周振威,我妹婿。”
没会儿,就见正房大院门前,候着一群人。
周振威胸膛汗珠滚淌,盯着玉翘已褪的姣白红嫩,丰美身材儿轻扭扭捏,顿时喘气粗重暗哑,某处早已鼓胀的痛苦,急待去往那深涧流水处。
现谁还能说他俩不登对呢!
“四爷可不能打女人啊!四奶奶体贵......!”铁柱边嚷嚷边大力甩开帘,这才踏进门内,顿时瞠目结舌,惊的说不出话来。
宝琴用红帕子掩唇轻咳了几声,才带些微喘,将楚钰怨:“音音是我妹子,不带你这般厚此薄彼的。”
恰幸亏这最紧急时,小娘子并拢缠挠住纤白腿儿,颊腮嫣红的拿话审他:“今怎俄然拿休书探我?不说实话,你自个去浴房洗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