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形如鬼怪我也爱!”不知怎地,肩上突来的痛竟似渗入他的四肢百骸,嗜汲住他深藏体内的三魂六魄。
却又撒着娇把他精干的腰身抱着不肯放手。
没会儿,就酥软了手脚,喘咻咻个不止。
真是怕甚么来甚么!玉翘真哭了,眼泪簇簇的流,流太小红豆,更是痒进内心。
她内心有些慌,用过晚餐后回至房里,不晓得怎就困着了。待醒过来,才发觉帐幔未垂,急至铜花镜前,脸已不成脸,后刺痒难耐,又挠了几下.......。
悄悄一放,背脊便如没骨头般,贴紧青织布被褥,竟不知何时被他褪尽了衣裳。
面貌美或不美,实在真的早已不首要。
玉翘见周振威一错不错盯着她的脸瞧,蹙眉,眼神高深莫测。
“你呀就爱胡思乱想。你是长得极美,初见时我就贪爱,想着如许的美人儿能给我捂被窝,真不枉当代走这一遭。”话里含着沉沉的笑意。
周振威去舔她的泪,低低喘气:“那我在那里?怎会看你刻苦而不管。”
玉翘气得要哭了,腾出只手儿攥成拳,狠狠捶他坚固的胸膛。
顾念着她肚里两个宝贝,周振威早已把畴前床递间粗狂驰骋收起,只把对她那份深浓的渴念温又缓的消弭。
她便羞怕的不可,却哪知他满心的得意,有说不出的欢乐。
顺手去碰她脸上的红帕子,却头一偏,躲过。
.......
他原是个将军,性子本就粗暴豪放,不是个会说蜜语甘言的,感觉那会要性命。现就是要性命他也得甘之如饴不是。
“丑死了,不要看了。”哽着声抽泣,欲把脸转向另一边。
周振威叹口气,盯着娘子还捂着面,誓要把自个憋死的模样。
花月娘的话,让她俄然就在乎起面貌来,在乎的很。
那娇俏的面庞儿,不知何时被蚊子咬了七八个小红豆,额上、眼皮、鼻尖及颊腮密麻一脸。她肤又白净,瞧上去肿胀的触目惊心。
按紧娘子水淋汗湿的身子,任四肢百骸被某种情动肆意贯穿,任它把三魂六魄搅碎,如惊天骇浪翻滚涌动,男人的誓词也随之不成抑的濆渤而出。
一朵繁华花跟着他,没享甚么福,倒随他舟车劳累,却未怨半句,原是忒般能刻苦。
该死的蚊子,怎把娘子的脸毁成如许!这府衙实在太破,驱蚊草没有,香炉里也未烧月至香,不是个久待之地。
现还为他孕育着骨肉.......她的好数都数不完。
如鱼肚白晨光下,潮汐一波一波舒慢涌动,男人粗嘎沉混的喘气,是浪花拍击海岸低低的吼怒,玉翘揽紧他的颈,由他轻稳引领,如尾脆弱的小舟随他不急不徐的飘零游走,不知光阴流逝,随它物换星移,就那样去了浩大未知的最深处。
她那那里吓人!雪粉粉的饱胀又丰盈,偶然吮得狠了,另有蜜汁儿滴进嘴里.......。
却有男人的大手敏捷扣住她后脑微散的发髻,只来得及瞟一眼他唇边咧开的笑,小嘴儿就被实实的深含进男人的口里。
“嗯.....唔.....走开!”玉翘可没表情和他唇齿胶葛,两手将他用力往外推挣。
他爱她十六及笄初嫁时的青涩,如朵雨后新绽的桃花,碰一下就颤栗瑟瑟的颤栗,娇羞极了。
娘子软玉温香在怀,娇气的侧起家子,却展了一弯柔婉丰润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