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粗暴阳刚的威猛男人,自尝太小美娘的蚀魂滋味后,还未曾被旷过这般久的。
便见糖糖穿戴荼白刺梅小衫裤,衬的娇憨敬爱,忒是温馨,乖乖吃动手自个玩。
周振威便会听得小儿稚嫩的笑闹声,不露声色望去,小媳妇杏眼桃腮多娇媚,抱着粉团团的娃,一抹石榴红锦裙跟着摇摆缓缓娓曳,武将耐久累月博命撕杀而堆积的冷硬戾气,似被融的要化掉。
玉翘才沉浸醉将纤长腿儿抬至周振威的肩上,突被糖糖清脆的哭泣一吓,刹时整小我打个激灵复苏过来。
“周郎!周郎!”委宛低唤,唤得男人血脉贲张,粗厚的唇舌便去狠堵她的。
云儿嫣红兀自还感染着白汁,一股子奶香味绕鼻息而散。
小娃的情感来的快去得也快,见着小兔儿重又返来,糖糖顿时止住泪,还一抽一泣的,眼却眯成了新月儿。
掀帘进营帐,静悄悄的,服侍的丫环躲懒春困去了。
周振威把食指放唇间朝他们“嘘”一声,从袖里捉出只小兔来,是路过片草地发明的,也只要他半个巴掌大,白白软软的瞪着红眼睛直颤抖。
如本日日同老将军帐,妩娆身材整日里在面前摇啊晃的,却甚么美景都难窥,只听娃儿吮咂的欢,可把他下颚的青茬都熬出来一片。
好似未曾出过曹凤华这糟心的事,她与周郎还是情浓如蜜糖般化不开。
被威宝吃过的如儿饱圆丰润,状如熟透的妖桃。
玉翘迷乱在梦里。
常常暖阳盈空、燕舞蝶飞时,玉翘总会抱着糖糖或威宝坐在秋千上轻摇慢荡。春紫和碧秀已从泉城接来,还是身边服侍。
碧秀春紫这趟来,把玉翘在泉城缝绣的小娃衫裤鞋袜皆带了满满一箱子。
可再想伉俪间已好久未曾欢合,他还不知会如何如狼勇猛,委实心堕堕的又羞又怕。
糖糖蠕着腿儿翻个身,也朝爹爹这边爬。兄妹俩被娘子养的好,非常活泼好动,已经会爬会坐了。
目光不经意对上,小媳妇撇撇唇瓣,敛笑不待见他,下了秋千回身朝营帐去。
糖糖怪哥哥欺负兔兔,红着眼睛四周找娘亲和爹爹要告状,威宝不怕爹爹,就怕娘亲哭,慌慌爬畴昔,小肉胳膊想抱糖糖告饶,用力有些猛,一下子压跌在mm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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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皆是黑与闷,扯开锦褥子,才发觉自个衣衫已被剥得洁净,男人俊朗轩昂的面庞带着暗红,有汗滴淌,唇上洇着白汁,竟吃了娃的口粮。
“周振威你个肮脏痞子,还要不要脸......!”